“之修,你什么时候来的波斯顿?”白天看到袁之修,整个人的心情的舒朗了起来。
别过头瞥向了身后的女人,那白皙的脖子上,那一抹红甚是惹得人的注意。
“白伯父,这样对待我的人恐怕有些不合适吧?”话一落,门口的二人及白天都好是吃惊。
他的人,是什么意思?
不等袁之修接着开口,门口的白夕染便走到了二人跟前。她瞥了一眼初瑾,朝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
要怪,也只能怪初瑾惹错了人。
“爸,这位初小姐是表哥的秘书。”白夕染出来把话说明白,免得被男人给误会。
得知女人是袁之修的下属,白天才稍稍放松了些。而后,他走到袁之修的跟前。
扫了一眼跟前的初瑾,白天才开口道:“之修啊,不是伯父歹毒。而是这丫头,非得跟我做对。”
“再怎么,你也不应该动我的人。”打断男人的话,袁之修没有多余的耐心和男人废话。
一时,白天有些愣。
“为了一个下属,你这样跟伯父讲话?”哪怕袁之修再怎么厉害,白天也算是他的长辈。可如今,为了区区一个下属,怎么就闹得这般不堪。
随即,袁之修三两步走到了白天跟前,靠近对方的耳朵讲了两句话。话末,白天颜色大变。
“初瑾,我们走。”无心顾及男人的感受,袁之修一把拉过女人,便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扔下独自在原地发愣的白天,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爸,你这是怎么了?”看二人这么洋洋得意的走了,白夕染也猜不出个缘由来。
倒是白西沉,怔了几秒便追了出去。
在男人的带动下,初瑾一动不动的盯着袁之修的后脑。今天若不是这个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初瑾不知不觉的便泪流满面。
“怎么了?”明显感觉到女人的手有些发颤,袁之修忙停下脚步,关心的询问道。
男人不问还好,一问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我…没有错。”她一双清澈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男人,好似在寻求着某种安慰。
许柔死的那一刻,初瑾便明白这世上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她那么拼命的爬起来,怎么能忍受那些人的欺负。
所以哪怕再来一次,她一样不会认输。
“我知道。”递过了一张深蓝色的手帕,袁之修有些心疼的看着面前惹人怜惜的女人。
倒是也怪他,怎么没有好好看好她呢?
与此同时,白西沉站在原地,目睹了这一幕。在他看到女人流泪的那一刻,心有些微揪疼。
向来他就知道,天底下女人的泪水最不值钱。可为什么在她哭的时候,他心里莫名生发出一种莫名的自责。
她,似乎的确与别的女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