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这么一说才猛地醒悟过来没错。现在还真不能动手。特案处第一高手帝铭上校远在哈萨克斯坦盟友铁木耳和东北的崔老三一个在山洞的藏尸洞一个镇守在大雪山的逆行通道轻易间调遣不来。
蒋佑说起来是个主管可人家在上海管理的是后勤出外勤的行动人员只有两三个还是b组的成员。以这点力量还不够人家一盘菜的。
至于我说的调遣武警总队和地方驻军更是不可能了。要知道红花楼所在的位置是哪里?上海外滩啊先不说秦王八神机妙算凶残狠辣光是那个痋术师就足以让所有人投鼠忌器了。
一旦痋术在外滩爆发那可不是死多少人的事了说成瘟疫爆发都毫不为过。他奶奶的痋术师虽然对我们驱魔人来说本事不咋地可每一个相当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除了一些变态的东南亚国家任何城市都对痋术师都要进行很严密的监视。
对付这种人绝对不能用武警部队或者地方驻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难怪秦少爷有恃无恐难怪冲虚道长在里面都不敢多说话事实上我们能从里面出来还真的是幸运啊。
车里气氛有点沉默谁也没敢开口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说难道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这逍遥法外?
蒋佑一边开车一边说怎么可能让他们就这么跑了?我们请来了蛊师联盟的曼丹洛可老前辈来压制痋术师东北的几个出马弟子也正在赶往上海的途中天亮之前肯定会到。再加上茅山道派的冲虚道长和你们几个应该足够跟对方拼一拼了。
东北的出马弟子跟秦王八可谓是仇深似海要知道上一任的特案处a组组长就是东北黄三太奶门下的崔老三。
崔老三被秦王八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伤了足足哀嚎了三天三夜才毙命。期间他们动用了最先进的医术找来了最厉害的专家甚至还漂洋过海专门请来了美国一位大科学家来进行救治。
结果无一例外的全都束手无策。
据说崔老三死的时候身上那些细小的伤痕越来越深直到成为了一堆肉片连骨头都没能幸免可谓苦不堪言。
从那时候起东北的出马弟子就发下毒誓如果找到了秦王八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
我说曼丹洛可老奶奶既然来了应该能镇压痋术师。咱们忍个一时半会也不要紧。等人手到齐了咱们就铲平红花楼。奶奶的三个国际通缉犯来到了这要是还让他们活着离开咱们中国的驱魔人就没脸在国际上混了。
蒋佑白了我一眼说还用你说?要不是你们忽然间跑出来捣乱天亮的时候我们就能包围红花楼了。
这个后勤主管在车上一直抱怨看得出来他对我们的突然出现很不满意。我和老张自知理亏也没敢乱接话只好任凭他啰里啰嗦的说。反正被说几句也不会掉块肉。
蒋佑很快就带着我们进了一个老宅子。这地方已经靠近海边了也比较偏僻。我们进去之后就把钟家兄弟从车上抬下来准备找医生看看伤势如何。
阿浅则拽着垂头丧气的黑白夫妻冲我们嫣然一笑。
我说大妹子你一个人跑去赌场就是为了这两个王八蛋啊?他们犯了啥事?
阿浅说两个人渣而已。曾经在甘孜一带为了敛财害死了当地藏民的十三个小孩。地方警察毫无证据无法对他们动手就有人求到了我们御灵手身上来了。
正好我今年十八岁了要进行成年任务就跟老师接了这个事情。不过还好总算是抓住他们了。
阿浅笑起来很美看的我有点失神了。一个十八岁的姑娘从四川孤身一人来到上海还要抓穷凶极恶的黑白夫妻。
说真的一个流派之所以能常年不衰的流传下来的确是有自己的道理。山东铁家四川御灵手对晚辈都有类似的成年任务。
依稀记得铁木耳当初的成年任务就是去十万大山里面抓了一个至阴至煞。
我准备仔细问问关于他们的成年任务结果忽然间听到蒋佑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也没避讳我们直接就接通了电话。
结果他才刚听了一句脸色就刷的一下变成了惨白色抓着电话的右手也开始轻轻颤抖了。
大冷的天气蒋佑的脑门上竟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简直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了一个样。
我忍不住问蒋主管怎么了?
蒋佑颤抖的说帝铭上校出事了!
我和张无忍一下子就吓住了一直以来帝铭上校给我们的印象就是无所不能的那种感觉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凶神恶煞在他手里好像都讨不到好去。
这样强大的男人竟然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