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陆谨言薄唇划开了一道促狭的笑弧。
得知他过来,许母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心里难免有几分不安。
毕竟这事是儿子的错,许家不占理。
陆谨言是牵着花晓芃的手一起走进来的。她剧烈的震动了下,“贤侄,这个女人跟许家已经没有丝毫关系了,你尽管带走。”
陆谨言搂住了花晓芃纤细的腰肢,霸气侧漏,“这个女人我当然要带走,不过您的儿子拐走了我的老婆,这笔账要怎么算?”
许母嘴角抽动了下,“是这个女人勾引了若宸,这笔账你应该跟她算。”
陆谨言目光一凛,冷冽异常,但语气依然是慢悠悠的,“您的儿子可是早有预谋,觊觎我的老婆很久了。他先假装出柜,麻痹众人,再假惺惺的资助医疗费,送我的小舅子去美国治疗,来换取我老婆的感激之情。之后又制造了一场假死,把我老婆变成了伊然。这些事如果不是精心策划,怎么可能完成?”
许母额头上的青筋不停的痉挛。
儿子是不是疯了,费尽心机,就为得到一个有夫之妇?
“就算是这样的话,一个巴掌也拍不响。”
陆谨言浑身散发着深寒的戾气,把整个大厅的温度都逼到了冰点以下。
“现在想要推卸责任,可是不太明智。”
许母咽了了下口水,竭力保持着平静,“贤侄想要怎么解决,不如就开门见山吧。”
陆谨言修长的手指搭上了花晓芃的肩头,勾起她一缕秀发,似有意似无意的玩弄起来。
花晓芃一直垂着头,沉默不语。
她插不上话,但她听的得出来,陆谨言一直牢牢占据着上风。
“我听说许氏投资了一个上百亿的工程,如果这个工程出了问题,应该比BKK并购失败影响更大吧?”
陆谨言话音未落,许母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这话一针见血,扎到了她的死穴上,这是她和许父最担心的。
“虽然陆家是首富,但许家也不是好惹的。”
陆谨言嘴角勾起一弯冷弧,“那就看看谁更厉害。”
许母深吸了口气,试着让语气平和下来,她知道跟陆谨言硬碰硬,是没有一点好处的。
“贤侄,公是公,私是私。这毕竟是你和若宸之间的私事,牵扯到集团的事务不太好,你觉得呢?”
陆谨言的大手抚上了花晓芃的脸,轻轻的摩挲着。
“私下解决也是可以的。”
许母的眼睛微微一亮,连忙道:“那就请贤侄说个解决办法吧?”
陆谨言薄唇微抿,声音低沉而清晰:“楼上那个小子,让我一并带走。”
许母剧烈的震动了下,“这怎么行,小钧是我许家的长孙,他只能留在许家。”
陆谨言耸了耸肩,“他当然是许家的孙子,我没兴趣给别人养儿子。孩子的抚养权归许若宸和花晓芃共同所有。只是要跟花晓芃一起生活。”
许母犹豫了半晌,“我要同意,你就不再追究这件事了?”
陆谨言深黑的冰眸在灯光里闪动了下,“我会放出消息,我和花晓芃在四年前已经秘密离婚。”
许
母的眼睛亮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