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何梦青冷淡地回答。
“我已经知道了。”
见此,陈鸢茉抬头看过来,她有些焦急。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继续呆在这里还是走人?”
闻言,何梦青微微眯眼。
“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
说着,她拿过梳妆台上的卸指甲水,开始把指甲油卸掉。
……
郭婵清家。
卧室。
盛浅予静静坐在床边,她看着手中的那封信,一直沉默,信上,只简单地写着这几个字:
要是你想知道那条项链的下落,明天来医院见我——廷煊。
盛浅予微微皱眉。
“廷煊?项链?”
然后,她挑眉。
“也就是说那条项链丢了?怎么会和廷煊有关系?还是……盛浅灵?”
……
庭院里。
盛未晚端着水和拿着药来到白桌旁坐下,将水、药一并放下,对一直坐在那的盛南诚说。
“爸爸,该吃药了。”
见此,盛南诚看看那药,他却没动,只是沉默地叹了一口气。
盛未晚一怔,不解地问。
“怎么你今天看上去忧心忡忡的?”
闻言,盛南诚转头看来,回答。
“我没睡好觉,昨晚我做了个噩梦。”
说着,他拿过药吃起来。
盛未晚听他这样说,担心地问。
“你梦到什么了?”
盛南诚吃完药了,他放下水杯,看过来。
“我……梦到浅坐在那儿一直哭。”
然后,他又问。
“浅回来了吗?”
盛未晚回答。
“今天早上,浅姐姐打电话跟我说,她有事要办,下午才能过来,我已经跟她说不用着急了,因为今天学校不用上课,我想我来照顾你,浅姐姐可以有时间休息休息。”
见着是这样,盛南诚只能点点头。
……
医院。
盛浅予走在走廊里。
她正想着项链的这件事,所以一时有些分神,身后,突然窜出一只手,然后,那手里抓着的白布,直接捂上盛浅予的口鼻。
她闻到轻微淡淡的一股化学味道传来,好像是能致人昏迷的酒精还是什么乙醇。
盛浅予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晕倒了。
晕过去的那一刻,她摔落在那人的怀里时,也隐约看到来人的情况。
这女人戴着围巾遮头半遮脸,眼上还戴着墨镜,根本看不清是谁,盛浅予彻底晕了过去。
一见她晕了,何梦青当即架住她腋窝,开始往安全楼道里拖去。
将盛浅予拖进安全楼道后,何梦青开始解盛浅予的衣服,然后自己换上,至于她自己原来穿的那身,则直接换给盛浅予穿了。
拿过盛浅予的包包后,已穿上盛浅予衣服的何梦青,她下意识地翻了翻。
看着包里的那封信,正是自己让陈鸢茉交给盛浅予的那封,何梦青冷艳地一笑,她将信重新折叠好放回包内,看向地上的盛浅予说。
“用不了多久,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话毕,何梦青当即离开这里。
地上,穿着何梦青衣服的盛浅予,她沉沉昏睡在那,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