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未晚听着,她也就笑笑。
那个什么骆君庭,她一点也不稀罕,她只要罗博信。
盛未晚是个极度追求精神感受的人,没有爱情的婚姻,她觉得空洞洞,空得吓人,宽大的房子,却一年到头都看不到丈夫的归家。
就在这时,盛南诚的声音传来。
“他们是相爱的,你就别再管了。”
盛南诚走过来。
来到现妻身旁,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头。
梁知夏扭身看他,说。
“相爱?天呀,怎么突然不声不响就相爱了呢?我之前没看出来他们相爱了呀。”
盛南诚心情很好地看着她。
“你都不回家,又怎么能看出来呢?”
一听,梁知夏瞬间怔了怔。
盛南诚顺势就问。
“说到这个……”
没想到,梁知夏一下站起来,她连忙对丈夫说。
“哎哟,我……”
她看看女儿,盛未晚也正看着她。
梁知夏犹豫一下,她又看向丈夫,连忙说。
“哦,我忘记关烤炉了。”
说着,梁知夏连忙就转身走去,一边走,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哎哟,天呐……”
盛南诚见状,他连忙追去,喊。
“等等,知夏……”
一路追着梁知夏进了屋里,他跟在她身后,追问她。
“知夏,保险柜里的手表呢?”
梁知夏正急着走,一听到这话,她逼不得已地停下,身后,盛南诚见她终于停了,他跟上来,生气地问。
“你怎么还没拿回来?”
梁知夏紧张地站在那,不敢吭声。
见此,盛南诚站在她身后,他一气,直接走到她面前,生气地指责。
“我在问你,我的手表到底在哪里?”
他现在连那些珍贵名品到底在哪里都不知道,她又不肯说。
梁知夏低着头,她很紧张。
见丈夫问完了,她尴尬地抬头,她很犹豫。
“额……在……”
盛南诚看着她这犹犹豫豫的样子,却就是不说出来,他脾气那么温和的人,也终于忍不住要暴躁,他发脾气地问。
“在哪里?”
梁知夏被他逼得急得很。
“在……”
盛未晚这时走到拐角处,她躲在那儿看着父母。
梁知夏实在急得不行,她说着说着,一下手扶额头,直接蹲下来,要晕倒的样子。
“哎哟……”
盛未晚一见,吓了一跳,连忙冲进来。
“妈妈……”
盛南诚看着倒在女儿怀里的现妻,他生气地说。
“我知道你是装的,听着,我给你一周的时间,如果不把手表还回来,我对你不客气。”
闻言,盛未晚皱眉地看了看爸爸。
这就是爸爸妈妈的婚姻给她的绝望,夫妻之间没有信任,财产分管。
所以,她要精神的爱情,不要表面的虚伪。
所以,她只要罗博信,只有他,是真心爱她。
盛南诚走了。
梁知夏扶着额头在那装难受,没敢吭声。
盛未晚这时看着妈妈,她问。
“你为什么要假装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