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千年煞回道，看了一眼千仞雪后，跟随比比东离开了房间。

比比东带着千年煞，一言不发地朝着自己的别墅走去，待走进别墅，关上门之后，比比东将权杖丢在一旁，接着跪下来紧紧地抱着千年煞，声泪俱下道:“煞儿，妈妈好难过！”

“妈妈，有什么事情，你跟煞儿说就好啦。”，千年煞抱着比比东说道。

“煞儿，有一件事情，妈妈一直瞒着你！”，比比东一边痛哭，一边说道“其实，千仞雪是妈妈的亲生女儿！”

千年煞闻言，大为感触和震惊，倒不是因为这个事实。他早就知道了千仞雪和妈妈的关系，而是因为，这是千年煞的记忆之中，妈妈第一次捅破了这层关系！

“啊？原来雪姐姐也是妈妈的孩子呀。”，千年煞故意说道“那妈妈为什么不把雪姐姐带过来呢？”

比比东闻言一边痛哭，一边紧抱着千年煞，她的手指嵌入了千年煞的后背，在那里划出道道血痕。

千年煞自然能感受到疼痛，但是他默默忍受，一言不发，等着妈妈的回答。

“煞儿，这事说来话长！那是妈妈最不愿意提及的过去，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终于，比比东抽泣道“妈妈是武魂殿教皇，万人之上，可妈妈始终是个女人！”

“没事，妈妈，煞儿愿意听你讲。煞儿听说，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会好受多了！”，千年煞强装微笑着回应道。

良久，比比东才终于将千年煞松开一些，接着看着千年煞无比深情地回道:“好，煞儿，妈妈只对你一个说，你永远不要告诉别人。”

“嗯嗯。”，千年煞回道，接着他伸手擦去妈妈的眼泪，随后将后者扶了起来，拉着她在一旁的楼梯上坐了下来。

最后，千年煞坐在妈妈的身边，将头靠在了妈妈的纤细的腿上说道:“妈妈，你说吧。”

自始自终，比比东都没有抗拒，任凭着千年煞的摆布。

待坐下来后，她用手轻轻抚摸着千年煞的头发，发自内心地欣慰一笑，紧接着她神情一伤，开始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那个时候，妈妈还是武魂殿圣女，意外爱上了一个叫玉小刚的男人。”

“玉小刚是谁呀？”，千年煞故意问道。

“他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男人，是妈妈的初恋，我们从相识相知到相恋，妈妈会做饭，就是跟他学的，也是从那个时候起……”

比比东无比深情地将自己爱上玉小刚，被上任教皇，自己的师父千寻疾强迫，生下千仞雪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着千年煞说上了一遍。

即使，千年煞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当听到妈妈亲自自述之时，感觉仿佛心在滴血，然而，他还是强装安慰道:“妈妈，虽然那个千寻疾是个十恶不赦的畜牲，不过，雪姐姐始终是无辜的呀，她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

“千寻疾那个畜牲死了的同时，雪姐姐相当于失去了父亲，后来又被妈妈抛弃，等于失去了母亲，雪姐姐她好可怜呀。”

比比东闻言，沉默不语，眸中的泪水，却是一滴接着一滴落在千年煞的头上。

“妈妈，煞儿是不是说错话了？”，千年煞赶忙抬头看着比比东，小声而温柔地问道。

“不，煞儿，你很懂事，你说的没错，对雪儿来说，妈妈始终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比比东摇头道“不过，煞儿，你知道吗？只要妈妈一看到雪儿，就会想起千寻疾那畜牲的模样。”

“妈妈，我知道，你内心还是很在乎雪姐姐的吧。”，千年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