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同伴被夜场的人,大摇大摆送到执法分部的一幕,她就恨!好恨!
“然后你就来报仇?”
陪酒女子声音有些哽咽:“那就让她们白死吗?”
“队长的家人都被夜场的虎哥控制了,一旦执法部门有任何异动,虎哥就会杀了他的女儿和妻子。”
“反正我......我一没亲人,二没牵挂的。”
“能杀了虎哥,就杀了他,杀不了.......自己就死呗!”
最后一句话。
被陪酒女子说的好轻巧啊,好像死亡对于她来说不值一提。
为了替同伴报仇,为了那数百名少女的解放。
做为一个执法人员。
她可以伟大地牺牲自己的身体;藏上一柄匕首,偷偷潜入贵宾场所,就为了刺杀那个社会的肿瘤。
“夜场什么时候这么嚣张了?也敢和封疆部门做对?”权谨嘴角含着笑地抬头,那双眼睛投望向贵宾场所的方向。
陪酒女子听到这儿。
眼底闪过一丝悲痛和恍然。
她盯着自己的匕首看了几秒:“她死了啊......”
“如果她还活着,这些人,哪敢啊?”
“整个封疆所有地下势力,谁不知道小主最恨这种交易?若不是那天封疆总部刚好降下小主死亡的消息,她们也不会被奸.......杀。”
陪酒女子吸了吸发酸的鼻子。
她抿紧唇,仰高头逼回眼泪,好难受好难受地道了一句话:“她如果还活着,那该多好.......”
然而——
陪酒女子的音还没收回,就有五个字儿,仿佛救赎般地在耳边响起:“别哭,她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