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话可不能乱说,咱们私下说说就行了,哎,谁让咱们没有那张好看的脸,也没有寄人篱下的经历呢?”
学子们聚在一起也是多有龌蹉,话说的难听无比。
也有那些清醒的,听的多了,忍不住皱眉,劝道:“惠康郡主身为女子,你们也不要说的太过,坏了人家名声,对你我也没有好处,再说了,上面的意思很明显不许学子们闹事,再不安静些,被人抓了把柄,可要当心吃苦。”
这些人想了想,对前段时间城防营抓人的事还心有余悸,也只好收敛。
不过也有人看不惯他说教,没好气的说:“段文柏,那天在贡院门口,见你跟姬钟离相谈甚欢,你该不会已经搭上姬钟离的大船了吧?”
段文柏就是在贡院门口排在姬钟离前面的学子,听了这人讥讽的话,也没发火,只是道:“是啊,便是搭上线又如何?兄台若是也想攀关系,下次院试在贡院门口,你也大可上去跟他聊几句。”
他说完,甩袖子就走了,留下一众学子面面相觑,又腹诽了他几句才各自散去。
而姜婴宁此时正堵在姬钟离的院子里,又把人都赶出去,要跟他好好谈一谈。
姬钟离还拿着书在看,见她严阵以待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你想问什么便问,我又不会跑,你怕什么?”
姜婴宁腹诽,你是不会跑,可你会骗人啊。
她好奇的问题太多,但也只能一个一个来。
而她也明白,这次谈话,会影响之后的很多事,甚至可能影响到定安候府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