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婴宁把自己身边的人都算了一遍，也没想过哪个人能去给珍珠屋里塞个人。

想了想还是算了。

还是让珍珠多蹦跶一段时日，照着这丫头那么大的心，以后一定能给柳绵绵找出更多麻烦。

且这丫头长得也不错，以后跟着去了燕王府，说不定能看上封纪远呢。

姜婴宁深深的觉得身边的人手不够，又想着不能因为这件事让首辅大人对她更防备，因此便把心思收了。

“离哥哥，我大哥现下在何处？他还好吗？”

姬钟离说：“还好，药性不算厉害，已经用陆谦给的药解了，只是他现在还有些昏沉，正在屋里歇着，想必待会儿便能好了。”

姜婴宁想着等柳如烟带着人大张旗鼓找过去的时候，大哥估计也醒了。

她又说道：“离哥哥，今天多谢你了，这些事我也不好办，若是没有你，都不知该找哪个人帮忙。”

姬钟离微微点头，也没跟她客气，只是想了想，又说：“你母亲……你可喜欢？”

姜婴宁想了想，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只能苦笑道：“那是我母亲，哪能说什么喜欢不喜欢呢？”

虽没有明着回答，但这无奈的神情跟语气却也说尽了这些年的委屈跟辛苦。

柳如烟对她好不好，不说整个定安候府，便是外面的人都有耳闻，哪儿还用得着她来说？

姬钟离又摸摸她的头，问道：“你可学过孝道？”

姜婴宁皱眉想了想：“孝子之至，莫大乎尊亲？”

这是要她无论如何都要孝顺柳如烟的意思？

这种孝道也太不讲理了，难道柳如烟要她的命她也要孝顺？没想到首辅大人也是这样迂腐的人。

姬钟离却是猛然在她额头弹了一下，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早让你好好读书，父慈子孝父慈子孝，可听过？”

姜婴宁又低头想了想，眼睛瞬间便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