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是顺着姬钟离，不管他说什么她都高兴，就算撵她走，她也是笑眯眯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耍脾气，这让百灵都看得惊奇。

姬钟离倒是没反应，还在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婴宁就坐在旁边，噘着嘴一直瞪着他。

过了片刻，他无意间转头的时候，她还保持着谴责的表情瞪着他，似乎是他不多夸两句就不罢休。

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她噘着嘴时间太久脸有点酸，忍不住拿手揉了揉。

婴儿肥的小脸被揉的皱起来，还红了一片。

呵！

姬钟离忍不住笑了，伸手在她的双丫髻上摸了摸，“弹的很好。”

姜婴宁双眼一亮，萌萌的看向他，但还是忍住笑不满的问，“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以前说一两个词她就会满足，现在却不愿意了。

姬钟离皱着眉头又想了想，“绕梁三日……”

“噗……”

姜瑞卿一直看着他们，忍不住先笑了。

还绕梁三日呢，小妹弹的确实不错，但是跟绕梁三日真的没任何关系，顶多算是能弹的顺畅。

姜婴宁却很高兴，点头如捣蒜，“我也觉得我弹得好极了，等回去我把这古琴给先生看，看他还敢不敢说我不用功。”

“嗯！”姬钟离又是肯定的摸了摸她的头，还忍不住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把桌上最后一盘点心推给她。

哄小女孩，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