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看着定安候府的方向，神情阴冷，“两个小兔崽子，我还收拾不了你们？”

……

过了些日子，姜婴宁等人终于开始启蒙了。

她再不能随意玩耍，白天规规矩矩的去课堂，回来后还要练字读书。

她字写得实在是丑，如果她不是定安候府的大小姐，估计夫子都要把她拉出去打手板。

柳绵绵倒是四个女孩里表现最好的一个，性子沉稳坐得住，书读的还不错，字写的也漂亮。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夫子在她这里找回了自信和成就感，自然会多夸赞几句。

柳绵绵骄傲的昂头，忍不住去看姜婴宁。

而姜婴宁在后面闷头练字，看都不看她一眼。

不管别人好不好，嫉妒也没用，还是练好自己的才是真本事。

不过，首辅大人的字写的不错，她倒是可以去请教请教，顺带联络感情。

首辅大人现在对她的态度好多了，但总觉得隔着什么还不够亲近，她得再接再厉才行。

一个成功的狗腿子就是要成为他心里最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狗腿子，不能随时被舍弃。

下午回去后，她就带着人去了姬钟离那里，一块吃了饭，又坐在他屋里唯一的桌子边练字。

“离哥哥，你看我这一张写的怎么样？我觉得好看多了，你看这个，像不像乌龟？”姜婴宁把自己的得意之作拿给他看，满脸都是对夸奖的渴望。

姬钟离打眼一看，嘴角微动，“丑。”

丑出了风格！

姜婴宁很受伤，扁着嘴又把纸拿回来，对比着字帖看了看。

确实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