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她小心翼翼的，心下奇怪，“什么不能说？婴宁你怎么了？”

姜婴宁捂着嘴，只露着一双大眼睛，满脸写着“皇后姑母你胆子好大”，接着又小心翼翼的忍不住去瞟柳如烟。

皇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凤眸倒竖，“婴宁莫怕，快跟姑母小声说说，到底什么是不能说的？”

柳如烟一脸茫然，却觉得有些事要不好了，这个嘴快的小混蛋不知又要说出什么混蛋话来。

姜婴宁想了想，凑在皇后耳边，小声嘀咕，“母亲说，不能说乡下这两个字，要是再听婴宁说这两个字，嘴巴就要坏掉了！”

她觉得自己声音很小，但其实这整个殿里的人都听见了。

“婴宁别胡扯，我什么时候这般说过？”柳如烟又急又气，赶紧解释。

而姜婴宁又往皇后身上缩了缩，小嘴扁着一副害怕模样。

皇后更是气急，让宫女陪着她玩，自己则是把柳如烟叫到偏殿去。

不用想也知道是要训斥她了。

姜婴宁心情很好，在殿里蹦蹦跳跳，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她知道今日回去柳如烟怕是又要找机会让她学规矩，但她就算不在皇后面前上眼药，柳如烟也不会对她好。

既然如此，那她不拉上个垫背的，岂非太冤枉？

重生一世，总要做些痛快的事。

柳绵绵没了姨母在身边撑腰，又看着周围的宫女一个个神情肃穆，吓得鹌鹑一样瑟瑟发抖。

姜婴宁转了转，又瞧见她，想起上一世柳绵绵害了她之后得意的样子，便起了捉弄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