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早亡,一个人寡居,最是注重名声的时候,要是院子里进了贼,那还得了,怎么说的清楚?
姜婴宁却满脸可怜兮兮的委屈道,“真的有贼!刚才我跟莺歌和芍药都听到了呢,我叫这小贼开门,他还把灯关了,这不是就是做贼……什么来着?反正,哥哥,你快让人把门打开。”
后边的莺歌跟芍药也都点头。
不过她们是听到屋里声响不对,也觉得屋里的人有问题,却不确定里面的人一定是贼。
她们倒是觉得,里面说不定是下人在搞什么龌蹉,只是不想被抓住,所以才不敢开门。
芍药看看大少爷也在,就没多说什么,不管看到什么,回去跟老夫人如实禀报就是了。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夫人会特意让她来帮忙打灯笼,原来老夫人早有深意。
“是做贼心虚,你啊,确实该读书了。”姜瑞卿无奈的抱着面前这小团子,点点她的头。
他对柳如烟说,“母亲,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还是把门打开看看吧,若真是有贼人,也好早日收拾了。”
柳如烟有些慌,她自然知道屋里有什么,所以才不能在儿子面前打开。
要是只有姜婴宁一个人在这里也就罢了,可姜瑞卿是她在意的儿子,她不能不在乎儿子的看法。
“哪有什么小贼?这里面住着的是一个婆子,今日偷懒吃了酒,被我罚了,我不许她出门,她自己也没脸,这才藏起来。”
柳如烟无奈的说着,还有种自己没管好院子里的下人却被儿子发现的窘迫感。
为了转移话题,她还生气的看向姜婴宁,“婴宁,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别是专门来给母亲抓贼的吧?”
她横眉立目的,把姜婴宁说的扁着嘴,忍不住红了眼睛,泪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