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朱时茂笑道：“所以证明我精神状态好，没伤没病啊。”

“在中医的理论中，你已经患了精神病了。”林烨淡淡道。

“你才有精神病！”朱时茂的脸一下就黑了下来，道：“林大夫，我是仰慕你的医术才来看病的，可不是来听你信口胡诌的。”

“如果你真是来看病的，就应该相信我说的。”林烨一点也不介意，“如果我预料得不错，你的家族基因史里，应该有精神病的前科，甚至你上一代可能就有这样的征兆。”

“一派胡言……”朱时茂冷笑了一声，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旁边一个人插口道：“朱经理，你奶奶不是有精神病吗？”

“这……”

朱时茂一顿，随即脸色凝重了起来。

说话的人是他以前的同事，算是知根知底，他奶奶有精神病的事情他很少对外提及，三年前奶奶过世之后，他更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如今被人一提醒，他顿时想了起来。

“这就对了。”林烨不等朱时茂答话，就平静地说道：“虽然你现在看起来笑眯眯的，但实际上你易燥易怒，还有口臭腹痛，这些都是轻微的狂躁症的征兆，如果继续发展下去，会持续转移成精神病，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刹那间，朱时茂冷汗直冒，但他依然不肯相信，道：“精神病哪有那么容易就患上的，我每天精神好，那证明我工作努力，我思维发达，至于你说的什么口臭腹痛，我不曾拥有。”

“要承认你的病理，我才能对症下药。”林烨摇了摇头，道：“倘若你不相信我，也不用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