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们在民宿是第一次见面,我信。
只要他说,我便肯信。
而且那段时间席湛的表现很正常,他还以为我缺钱用问我需不需要钱呢,倘若那时他知道我的身份他绝对不会问我这么白痴的问题。
所以我们的相识没有任何的不轨以及其他的因素。
席湛让我接近他只是因为我是时允。
并不是因为那颗让众人都误会的肾……
我低低的问:“那你当时为何要让我接近你?”
他为何要突然宣布做我的二哥守我一生?
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为何偏偏是我呢?
席湛漠然答:“你吻了我。”
我懵逼问:“嗯?”
“落河之后你控制不住呼吸,在我靠近你之时……那次是你主动吻的我,允儿,我一生孤胆行事向来手起刀落,可偏偏是一个骨子里执拗的人,用元宥的话说就是保守古板!你那日吻了我,那是我的初吻,当时的情况猝不及防,我未曾来得及阻止你,事情已经发生我自然拿你没办法,或许在当时你就在我心里落下了印记,以至于……”
席湛忽而偏眸看向我,嗓音定然道:“以至于后面你无论犯什么错、做什么越矩的事我都可以纵容你,当你是个孩子需要慢慢成长。”
我微怔的望着眼前这个轮廓坚毅的男人,想起那段时间他的确很纵容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以旁观者的角度从不责罚于我。
而且每当我有事时他总是能第一个出现守护在我的身侧!
他就像一个成年稳重的大人,默默无闻的守着我这个孩子。
席湛呐,是真的将我宠成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