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央貌似很疲惫,一直在车上睡觉,刚进梧城她便醒了,迷迷糊糊的揉了一下眼睛问我,“时笙,我们还有多久才到啊?”
“刚进城,我正要去时家别墅。”我说。
她好奇问:“你以前住的地方吗?”
“嗯,我自小长大的地方。”
谭央偏头看向窗外阴沉沉的天说:“那你待会找个地将我放下,我在梧城有朋友的,我跟他们玩一会儿晚上再去找你。”
我答应她,叮嘱道:“那你自个小心点。”
谭央点点头,我进市区后就将她放下了。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我才开车离开,回到时家别墅后我饿了在网上点了一份外卖,吃完饭想着去楼下花园里逛一逛。
我记得,我和小五小时候经常在后花园里玩乐。
但具体是什么,我是记不大清了。
不过陪我长大的是她,还有那个一向不服时家的时骋。
人的年龄越大越对小时候发生的事淡化,我脑海里很难再想起我和小五曾经的那些悠闲时光,能记着的就是她做的那些错事。
我这辈子都无法再原谅她,心里再也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悯。
不过我心里仍存困惑,既然小五只有一颗肾,我们时家也不是奔着她那颗肾去的,为何当年我爸妈还从孤儿院领养她?!
而且领养后还寄养在老管家的名下。
我不太清楚我爸妈为何这样做,上次见面的时候时间紧迫,很多问题都想问都没来得及问,后来在回去的路上还出了车祸。
那件事距现在已经一月有余,我爸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我至今都没有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