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干死我也没有用。”束巨咆哮道:“我告诉你,现在我的肚子里已经有温格尔的崽了,你动我就是在……”他本来想要说“杀人”两个词汇,后知后觉想起来,沙曼云本身最?喜欢杀人了。
这个监狱里每一个好东西,用杀人威胁杀人犯简直是最可笑的存在。
沙曼云甚至还感兴趣地挑眉。
“好吧,你动我就是在伤温格尔的心。”束巨口嗨起来,“实?不相瞒,我们已经互定终身,决定远走天涯。”
沙曼云决定不给束巨一个痛快。
他要等束巨生了蛋之后,在孩子孵出来之后,一刀一刀把孩子片成生鲜,让束巨一口一口地吃到肚子里。
他有的是方法慢慢折磨对方。
“好吧。”沙曼云僵硬地笑了一下,乍看上去似乎是很担心温格尔的情绪,“他大吗?”
束巨愣了一下,随后吹了声口哨。
“顶级!”
隐藏在角落的阿莱席德亚根本没有出面的打?算。
他对于雄虫最开始那套“两桃杀三士”的把戏嗤之以鼻,再到后来明晃晃的针对自己表示不屑。
他是阿莱席德亚,从圣歌女神裙绡蝶家族里最?初来的曾经的青年领军人。
哪怕最?后走上了一条叛国之路,但实?力和心力来说,阿莱席德亚并不会被雄虫的把戏所欺骗。但他清楚这套把戏,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受到影响。他能够闻到束巨身上雄虫的味道,同时也能够看清楚沙曼云身上那些交错纵横还没有褪去的红印。
“愚蠢。”阿莱席德亚嗤笑。
就在这两位被雄虫玩得团团转,恨不得舔着雄虫的玩意儿生活的时候,阿莱席德亚已经认认真真地研究航空器维修的事情。
他总是愿意把筹码捏在自己的手心。
但束巨说的对,这东西修起来,一是技术需要足够精密的仪器,二是他们需要更多的适合修复的材料。
原计划的三年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可对比起跪在雄虫的脚下,去卑微地像另外两人一样去迁就温格尔的所有想法,为他的喜怒哀乐所激动——阿莱席德亚宁愿在这个航空器上耗费五年、十年、五十年。
没有关系,只要在他有生之年可以离开。
他就赢了。
想到曾经从敌国哪里得到的承诺,阿莱席德亚扯出一个笑容。“我会赢的。”雌虫轻轻地握住拳头,像是给自己增强信念一样说道,“我会赢的。”
阿莱席德亚,不过?是一只雄虫罢了。
等你获得无尽的生命之后,你想要拥有谁就可以拥有谁。
世界上难道只有温格尔一只爱神水闪蝶吗?
阿莱席德亚自我宽慰。
到了下午,他自己亲手把这些可笑的、该死的宽慰一个一个锤烂。就像是中二时期那些不自量力的发言,到了长大会爬上空间一条一条地永久删除。
因为他遇到了温格尔。
身上还带着雌虫束巨味道的温格尔,那种醇香的奶味从上到下像是把雄虫浸泡其中。对于阿莱席德亚来说,这不亚于一场嗅觉上的强势宣言。
“谢谢你,沙曼云。”他听到雄虫对沙曼云说道:“今天特地做了嘉虹的辅食,真是太好了。谢谢你。”
阿莱席德亚看着雄虫给幼崽系上围兜,给幼崽尝一点自己的水果泥。他看着雄虫和其他两只混账谈笑风生,一个流氓,一个疯子。
他不懂。
阿莱席德亚不懂,他忍不住提前离开,甚至走之前把门摔了一把。对于一只成年雌虫,特别是一个被苛刻要求训斥着长大的贵族而言,这是非常没有教养的一件事情。
阿莱席德亚宁愿温格尔死掉。
他开始将那种曾经的不甘心,曾经懵懂的爱情,变成一种能够杀死雄虫的利器。
“阿莱席德亚?”
有人,在背后喊他的名?字。
“没事吧。”温格尔站在不远处,他没有追出来,只是站在小房间几十米外的地方,静静地看着,“是我们吵到你了吗?”
呵,雄虫。
你就装吧,阿莱席德亚已经不在乎自己用什么样的恶意去揣测温格尔所有的行为。对,他就是这样的人,他就是!
“臭到我了。”阿莱席德亚恶毒地说道:“你和束巨做了对不对。”
他愉快地看着温格尔微微握紧了衣角。
他要让这只雄虫知道,当人选择用什么方法对付别人时,就会面临被同样对待的境地。
温格尔不是有雌君吗?
他不是靠着这个雌君来拒绝他们吗?
“真可怜啊,你的雌君。”阿莱席德亚开口说道:“本以为你是个好雄虫,现在看看——他的死可真没有价值。”
作者有话要说:来不及了,排版都来不及了!
我总是这样卡点踩线更新(对不起!!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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