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明琛不敢再玩下去,忙老实交代道:“逗你的,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心里话,然后才能帮你嘛。”
“帮我?可我怎么觉得你只是在看热闹呢!”
“刚刚那个不正经的法子,不就是在帮你嘛。但如果你心里当真有司越越,那还得再加点别的。”
“什么?”
戚明琛没有说,反而露出惋惜的模样,说:“但你心里又没有司越越,问了也是白问,浪费口舌。”
靳斯年知道,戚明琛这是让他表明心迹。
但那些话……哪有那么容易说出口的啊,而且他也从来都没说过,也、也不会啊!
靳斯年感觉好头疼,揉了揉太阳穴,说:“有些事不需要说的那么直白。”
“错,有的事必须说的直白。相信你肯定没将你的心里想法告诉给司越越,才弄出这么多麻烦。”
“我说了,可她却当众给我难堪!”
啊,这不可能啊。
戚明琛摸了摸下巴,又道:“你是怎么说的,让我听听。”
“我就说,我想将我们的合约期限延长到一辈子。”
靳斯年说完,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但戚明琛却直拍脑门。
他有气无力地对靳斯年强调着:“你要说你喜欢她,你爱她!”
“都一辈子了,那不就是那个意思嘛!”
“当然不是一个意思,你和她在一辈子,也可能是无可奈何,迫于现实,不得已而为之!”
啊,还有这种可能?
见靳斯年一脸懵,戚明琛继续诲人不倦:“现在不是含蓄的时候,女人都喜欢听直接又热烈的话,这才是你要做到的投其所好啊!!”
哎,以前怎么没发现靳斯年这么的直男呢?
戚明琛说渴了,忙喝了一大口啤酒。
至于靳斯年,犹豫片刻,说出自己的忧虑:“就怕我说了,她也会嘲笑我。”
“这个时候你再执行我刚刚告诉你的法子,直接扑到,用力量征服她!这就是双管齐下,不怕搞不定!”
戚明琛语气笃定,可靳斯年却没那么乐观。
毕竟司越越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就算靳斯年豁出去,也怕是很难达到预期的效果。
之后,两个人又聊了很久,喝了很多酒,最后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
靳斯年只感觉自己打了个盹儿,然而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发现外面的天亮了。
所以呢,这是在外面过了夜,还没有和家人打声招呼?
如果这事发生在平时,靳斯年的手机肯定会被司越越打爆。
可现在,靳斯年手机里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
这让靳斯年有些不是滋味。
就在他握着手机发呆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声音让靳斯年精神一振。
然而当他看清楚来电号码之后,脸上的兴奋又全部消失,转而面无表情地接起电话。
电话是暗一打来的,向靳斯年汇报一些工作琐事。
靳斯年兴致缺缺地下达几条命令,便挂断电话。
他的太阳穴很疼,估计这一天的状态都会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