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这最简单的第一步,就踢上了铁板。
暗一带人解决掉来找麻烦的人,之后去向靳斯年复命。
靳斯年神色很平淡,说:“又是冲着我来的吧。”
“不,冲着夫人来的。”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靳斯年抬起眼眸,脸上的神色,有些冷:“上次的麻烦,没解决干净?”
“也不是,又来一波。”
又来一波!?
靳斯年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书,沉着脸,说:“这女人究竟是出去拍戏,还是招惹仇家去了。”
“不是招惹仇家,而是……”
“行了,不用解释给我听,我不感兴趣。”
靳斯年又拿起书,遮住自己半张脸。
暗一咽下到了嘴边的解释,犹豫了下,问:“那来找麻烦的人,该怎么解决?”
“事情是司越越惹出来的,让她自己解决,”靳斯年毫不犹豫地说,但很快又补充了句,“别让人伤了她,因为留着她,还有用。”
“是。”
暗一离开之后,靳斯年便放下那本他再也看不下去的书。
他有点生气,不明白那女人怎么就如此不安生,成天到晚的惹事。等司越越回来了,他们两个必须好好聊一下。
然而这一天,司越越回来得很晚。靳斯年刚跟她说两句话,这女人就开始闭着眼,打瞌睡。
怎么困成这个样子?
靳斯年觉得奇怪,随即便想到,这女人的感冒还没有完全好,身体比较虚弱。
现在这状态,并不适合聊天,靳斯年便让司越越洗个澡,就去睡觉。
但司越越却借口身体没劲儿,要靳斯年帮忙洗。
为了表现自己所言非虚,司越越靠在靳斯年的肩膀上,双手还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腰间。
靳斯年推了推,没推开。
而司越越用眼尾偷偷瞄着这个男人,发现靳斯年低头看过来,立刻做出一副没力气的样子。
靳斯年用力呼吸,而后在司越越毫无防备的时候,单手夹起八爪鱼就去了浴室。
当然,靳斯年是不可能给司越越洗澡的,他只是将八爪鱼丢进浴缸而已。
他这动作一点都不温柔,都磕到司越越的额头了,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
司越越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不满地质问道:“浴缸里都没水,你把我丢进来干嘛啊?”
“没水就对了,自己接。”
“可人家手软。”
“手软?”靳斯年冷笑着说,“刚刚挂在我身上的力气,就很大。你拿出一点,足够让你自力更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