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靳斯年黑了脸。
而躺在床上的司越越,无惧于靳斯年的臭脾气,继续道:“你今天是和星辰一起赶来的吧?你知不知道,这种场面,真的不适合你。如果警方需要你配合的话,事情可能会闹大,你的同学和老师都会知道。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的私生活,成为身边人的谈资吧。”
司越越的出身和她的工作性质,让她不介意自己被人谈论。
但是靳斯年不一样,她不希望他的生活被打乱。
听过司越越的解释,靳斯年原本不爽的心情,慢慢变得天朗气清。
他在这边百转千回,而司越越呢,却在暗暗哀嚎,纳闷今天的药效怎么来的这么慢。
她将身子,弯得像只虾米,底气不足地问:“靳斯年,家里热水袋吗?”
“没有。”
“那能借你手掌用一下吗?”
靳斯年面露不解,问:“干嘛?”
“哎呀,你先伸出来。”
看在司越越现在这么虚弱的份上,靳斯年就放纵她一次,伸出自己的手掌。
抓着他的手,司越越毫不迟疑地将其按到自己的肚子上。
触碰到滑儿腻的肌肤,靳斯年的脸立刻挂上一抹绯色,皱眉斥道:“你干嘛?”
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司越越却不让。
小手用力按住那只温热的大掌,司越越含糊地说:“别动,帮我暖一下。”
看司越越这个姿势,似乎真的很不舒服。
这让靳斯年放弃收回手掌的打算,并问:“你这是怎么了?”
“姨妈痛。”
靳斯年反应了下,才明白这个词汇是什么意思,然后,便挂了满脸的不自在。
对靳斯年来说,这是个挺陌生的词汇。
没有了解,就没有发言权。
所以靳斯年轻咳一声,虚心请教道:“这个,很痛吗?”
“每个人情况不一样,我就会比较痛,不过提前吃上止痛片就会缓解不少,”似乎是想到什么,司越越抬眸,问,“没帮你的前女友,送过红糖水?”
靳斯年没说话,看他这样子,应该是没有。
这结果让司越越笑了下,嘀咕道:“该不会没谈过恋爱吧?那我们还真的是……”
她的话没说完,弄得靳斯年特别好奇,想知道被她吞到肚子里的半句话,究竟是什么。
不过相比这些小八卦,靳斯年新发现的细节,吸引走他的全部注意力。
“仓库里,那些人欺负你了?”
“他们怎么敢。”
“那你的头发为什么湿漉漉的?”
伸手摸了下,里面的发丝的确是湿的。
司越越还真没留意自己的头发是湿的还是干的。
现在听靳斯年这样说,便语气随意地解释道:“那是在剧组弄的,因为今天拍戏,需要淋雨。”
司越越觉得,演员嘛,能享受聚光灯,也要能吃得了苦,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