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见了那么晦气的人,司越越肯定要去酒吧释放一下。
但这次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去。”
“怎么又不去呢?”
“因为我老公不太喜欢我在外面喝酒。”
这答案让宋星辰撇了撇唇,戏谑道:“哟,你什么时候那么在意他的话啦?”
司越越叹着气,说:“我想通了,还是先培养感情吧。复仇这件事,我已经等了那么久,不介意多等一下。”
只是多等一下?司越越那位老公,看上去可不像是很容易搞定的样子呢。
宋星辰想说什么,司越越却先道:“不聊了,有什么事,明天见面再说。”
挂断电话,司越越坐进车子里,边开车边想,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打开小娇夫的心扉。
当司越越走进家门,靳斯年正盯着屏幕上的数据分析图,英挺的眉轻轻皱着,显得有些严肃。
听到门口有声音传来,靳斯年立刻切换屏幕,并若无其事地抬起头。
而这一抬头,正好与司越越有些花痴的视线撞个正着。
靳斯年又开始皱眉,问:“站在那干嘛呢?”
“欣赏我的男人啊,你说,你怎么那么帅呢?”
明明是流里流气的话,司越越却说得很认真,好像她不是在调戏靳斯年,而是真的在纯粹欣赏。
但司越越怎么可能只是纯粹的欣赏,她脑子里整日装的那些东西,靳斯年都不乐意说。
不自在地错开视线,靳斯年声音平板:“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那你就适应一下喽,反正早晚都会喜欢上的。”
“哼,你倒是自信。”
那是当然,自己有那个资本啊。
她伸手拨弄头发,想展现出女人的魅力。
可手背从发丝间划过的时候,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靳斯年被那声音吸引,侧头看了下,发现司越越白皙的手背有一条血痕。
“拍戏弄的?”
当然不是,在去司家之前,她的手好好的。
估计是用花瓶打仇寒夜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哎,仇寒夜被砸成那个样子都没事,自己却受伤了,看来这就是皮糙肉厚和细皮嫩肉的区别。
见司越越站在那不动,靳斯年提醒道:“你盯着它,它也不会愈合,还是去处理一下。”
司越越对伤口吹了下,说:“处理什么啊,会自己好的。”
伤口那么长,能自己好就怪了。
靳斯年觉得这女人真是蠢,满脸嫌弃地从她身边走过去。
但不过片刻,靳斯年又绕了回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医药箱。
“手伸过来。”
司越越慢了半拍,才发现靳斯年是要帮自己处理伤口。
这个发现让她眉开眼笑,伸出柔荑,眉眼弯弯地说:“谢谢老公的关心。”
靳斯年板着脸,说:“这不是关心,你别多想。”
“但我已经多想了,怎么办啊?”
话音落下,靳斯年拿着棉签用力按着司越越的手背。
“好痛!”司越越期期艾艾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当真是勾人。
不过靳斯年看都没看,反而冷冰冰地警告道:“再胡说八道,我让你更痛!”
“你想让人家怎么痛啊?”
司越越的声音,百转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