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偷偷瞟着靳斯年,戚明琛轻咳了一声,问:“要不,我帮你教训教训那个男人?”
“不用你多管闲事。”
说完这句话,靳斯年拿起外套就走。
他的离开,让戚明琛松了口气。
随即,戚明琛看向楼下,对司越越露出同情的表情。
这女人,恐怕要惨喽。
这天晚上,司越越与同事们喝了不少酒才回家。
晃悠悠地走进家门,她发现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壁灯,靳斯年就坐在灯下,幽幽地看着她。
“今天很开心?”
哟,不容易啊,竟然主动说话了。
但司越越现在不想理他,脚步虚浮地往房间走。
在她经过靳斯年身边的时候,靳斯年突然站起身,握住她的手臂,语气不善:“我在和你说话!”
“你说话,我就要理你?”
司越越也是有脾气的人,当下就甩开靳斯年的手臂。
因为喝过酒,司越越的脸颊是红的,眼波流转,便媚态横生。
这样的她,让靳斯年口干舌燥。
但更多的,是愤怒。
他靠近司越越,声音低沉又危险:“你还记不记,你已经结婚了?”
“记得啊,所以我才去酒吧,那里好多帅哥,也有好多……呃,机会。”
她是想说,有好多学习的机会,但是因为打嗝,而吞了两个字。
可就因为少了两个字,完全改变了这句话的本意。
靳斯年彻底被激怒了,手掌揪着她的衣领,将她丢到沙发上。
司越越本来就晕,现在这样一摔,头更晕了。
她扶着沙发扶手坐起身,伸手指着靳斯年,眼神凶狠:“靳斯年,别把我对你的仁慈,当成你骄傲的资本!”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
“你放屁,你什么时候对我仁慈过?今天,老娘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凶残!”
话音落下,司越越突然起身扑过去。
因为没有防备,靳斯年跌坐在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
而司越越就坐在他的身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手扯开他的衣服,接着一个热辣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
司越越能够感觉到靳斯年身体的紧绷。
哼,学什么撩人的本事,还是扑倒最方便了!
司越越毫无顾忌,也毫无章法,有时候还会把靳斯年弄疼了。
但就是这样的勾引,让他靳斯年节节败退,险些溃不成军。
就在靳斯年迷失的前一刻,他突然扯开了司越越。
司越越睁开眼睛,她的眼睛里好像有一层雾气,水蒙蒙的,带着一丝懵懂和娇憨。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声音娇媚:“怎么了?”
“你身上都是酒气,去洗澡。”
切,还有洁癖。
看在好事将成,司越越没和他计较,笑眯眯地说:“那你等我哦。”
在起身之前,司越越还在他嘴唇上咬了下,像极了一只挠人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