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犹豫了半晌,终于看在那一沓钱的面子上应下了。
后一步跟着景明月走出来。
景明月出来则是直接奔着慕安歌走了过来,“慕小姐,你也来了?”
慕安歌此时也不能装作没看见,微笑打招呼,“景小姐。”
“真是没想到在这碰见你,自己过来的吗?”
慕安歌道,“跟我一个朋友!”
景明月问:“也认识邢斌?”
邢斌是这次聚会的发起人。
慕安歌道:“朋友认识。”
“邢斌我们都是朋友,有什么需要跟我说。”
景明月笑的像是故友相逢,朝着服务员招手,“服务员。”
刚刚被买通的服务员急忙走过来,景明月将那杯放了药的酒递给慕安歌,自己则端起另外一杯,“喝一杯!”
慕安歌虽然觉得景明月热情了一点,但到底也不好拒绝,接过酒杯跟她的酒杯碰了下,杯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景明月看着她,酒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慕安歌刚把红酒凑到唇边,就闻到一丝不同于红酒的气息,虽然很淡,但慕安歌常年跟这些药材打交道,更何况七年前,她就栽倒在这上边一次,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就是这样。
她对这种药物很是敏感。
她看了眼走远的服务员,又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景明月。
服务员自然不敢针对她,就算是针对她,想必也是受人指使,在这个酒会上她谁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