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霍辰烨却甘之如饴。

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五年。

在牵上顾汐的手时，他突然有一种如踏在云端一般不真实的感觉。

顾汐，真的属于他的了。

证婚人致辞、双方念了誓词。

霍辰烨幸福得有点手足无措，上前一步，将顾汐搂进怀里。

“小汐，请告诉我，这并不是梦。”

顾汐“哧”地一笑，轻拍他的背：“对，这不是梦，这是我们的婚礼。”

“爹地，妈咪，你们不要急着洞房嘛，还要交换戒指呢。”

身后，顾言希小朋友开腔提醒，清脆响亮的小奶音一本正经的。

现场一阵爆笑，起哄道：“先亲一个！先亲一个！”

霍辰烨颤抖着手，掀起顾汐的头纱。

温柔的眼神，如三月里和熙的最光，洒在顾汐嫣然绝美的丽容上。

只是，在见到顾汐这双明若皎月、纯如清泉的眼眸时，他脸上的笑容，忽尔晃荡起来。

“辰烨，我程子默这一辈子，非你不嫁。”

“子默，我霍辰烨这一辈子，也非你不娶。”

昔日的诺言，在他的耳边回荡。

顾汐发现他脸色略有不妥，低声问：“辰烨，你怎么了？”

霍辰烨回神，柔柔地问：“小汐，我可以亲你吗？”

顾汐低头，羞郝不已。

“亲一个！亲一个！”有人带头起哄，全场的人跟着高喊。

坐席上，此时顾梦能清晰地听闻身边的男人，牙齿间发出的“硌硌”声。

霍霆均的身体向前一倾，突地站了起来。

顾梦想按都按不住。

“霆均，你要做什么？”顾梦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