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瑾神情寡淡的扯了下薄凉的唇角:"训狗,要在她最痛苦难熬的时候……以后,才会听话。"
司机一顿,现在……还不是最痛苦难熬的时候吗?
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差点被欺辱,转头来还要被嗜赌成性的妈以嫁人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卖给施暴者,这……搁在谁身上都难以接受吧。
但疑惑归疑惑,司机在他手下工作多年,早就明白了他冷酷的性子。
商务车缓缓驶离,跟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第二天一早,钱家来接人的时候,宋巷生脸上被打了厚厚的廉价粉底,以此来遮盖住脸上的青紫伤痕。
宋巷生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提线木偶,是个傀儡。
在农村,领不领结婚证另说,但是办了酒席,就是夫妻。
女人愿不愿意也没关系,用村民们的强盗逻辑就是,多睡几次,不听话的时候打上两顿,等生了孩子,就老实了,就认命了。
宋巷生被绑着结婚的,这个时候没有再堵着她的嘴巴,宋巷生就像是疯了一样的喊叫着。
她希望来参加这场所谓婚礼的人,这里面都是邻里街坊,不少人都曾经看着她长大,她恳求他们,希望他们能帮自己报警。
"我求求你们……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我不想结婚,求你们帮我报警!"
"帮我报警,求求你们,帮……"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扇在了宋巷生的脸上,是恼羞成怒的钱大金,自己花了那么多钱把她娶回来,可不是让她在这里胡说八道的,"不是自愿的?不是自愿收了老子那么多钱!"
"我这个女儿就读书读傻了,我早就说过女人读那么多书没什么用处,她倒好瞒着我自己出去打工交了学费,白白浪费了时间……"
随着宋母的话落,不少人附和着,到显得其乐融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