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像无头苍蝇似的,乱闯乱撞。
突然脚下一滑,她从一个斜坡摔了下去,立刻被浓密的枝桠掩盖。
舒宁觉得今天的自己简直就是被地下党附体了,太神勇了!
摔下来的时候,她的脚被扭了,身上也挂了伤,很痛,非常的痛。
但在危及关头,她硬是咬牙没有哼一声。而且还很自然地隐藏在浓密的枝桠里,迅速把自己掩藏好。
脚步声近了,她很紧张,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她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就在这时,她包包里的手机震动了,她惊得死死把包包捂在怀里,不让接下来的铃声泄露出去。
她不知道那人有没有听到手机铃声,但她自己只听到了很细微的一点。
在那儿蹲了很久,确定周围没有任何动静了,舒宁才悄悄探出半个脑袋,四周看了看。
好像是没人了,她松了一口气,不过仍旧不敢大意。
她拿出手机,拨通凌荣的电话号码,很小声地对他说了情况,让他马上了来接她。
凌荣让她不要关机,手机保持通畅。他说他很快就赶过来,舒宁恩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只想起向凌荣求救,而不是其他人。
难道她真的孤独悲哀到,只能找凌荣求救的地步了吗?
凌荣在路上快速开着车,有红灯也照闯不误。他带着耳麦,能听到舒宁细微的呼吸声,刚开始,她的呼吸是急促的,后来,慢慢平稳了。
他放心不少,这至少证明,她现在是安全的。
明明是二十分钟的路程,凌荣硬是只用了十二分钟就到了。这十二分钟对于他来说,很漫长,对于舒宁来说,也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