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小的心形石头，穿过人群扔了过去，砸坏了宁暖身前那位粉丝的单反。

“程悦！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为什么要替唱呢！我就是因为那首歌喜欢上你的！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你却骗了我，你该死！”

在众人都为突发状况有片刻怔愣的时候，人群中粉丝尖锐的喊声，清晰的传到了每处角落。

拦在宁暖和程悦周围的人，全部都听了个清楚。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寻找着那喊叫的粉丝，还有人疯狂的拍摄着那石头和坏掉的单反，以及程悦和宁暖，脸上满是有大新闻的激动。

“暖暖，你没事吧？”王辰看向了宁暖，虽然那人针对的是程悦，可是那石头差点砸到的却是宁暖，幸好那粉丝的单反上换了长焦镜头，凑得还有些近。

“我没......小心！”宁暖刚要回答王辰，就见又是一块石头对着程悦扔来。

这次距离极准。

那石头在宁暖眼中好似放慢了动作一般，她眼睁睁的看着石头对着程悦的脑袋扔来，程悦还在和章亮说话，压根就没发现。

“你去死吧！不配活着！”

恶毒的声音在耳畔回荡，宁暖想到没想便拽过了程悦。

地方有限，周围人还在拥挤，她用力有些大，拽着程悦踉跄着转了个圈。

那原本要落到程悦后脑勺上的石头，砸到了宁暖的太阳穴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