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被掐红了，眼睛都泛着疼痛的泪花，挣扎着：“放开我！我妈咪就不是杀人犯。”

“哎，车阮，你轻点，看小孩的脸都被你捏红了。”有人看不过去说着；

“我只是捏一捏而已，没用力。”车阮扫了那人一眼，敷衍的说着，下手却重了很多：“小朋友，你认识林毓兰吗？她可是亲口说你妈咪是杀人犯的呢，还有汪染，你和你妈咪在一起的时候可要小心些，万一她那天情绪不好，把你也给......”

“没有！我妈咪不是！你放开我！走开！”

宁恬被车阮的话气的浑身发抖，张开小嘴便咬上了车阮的手。

“嘶。”

车阮倒吸了口凉气，飞快的抽回了手：“你他妈属狗的啊！还咬人！杀人犯的女儿果然也不是什么好鸟，亏我还好心的告诫你，妈的，狗咬吕洞宾！”

“呸呸呸。”宁恬吐着口水。

车阮的手看着很白，实际上抹了很多的粉底，一口下去，牙齿上都沾上了。

这动作刺激到了车阮，她一巴掌便拍了过来：“你呸个什么呸！咬人还有理了是不是？”

啪的一声。

宁恬的右脸上瞬间浮现出了五指印。

脸颊胀痛，眼睛泛着生理性泪水。

她却没有哭，倔强的眼睛死死盯着车阮，凶道：“不许说我妈咪！不然还咬你！”

......

洗手间内没有人，宁暖把门从里面锁上，借着镜子，涂抹着脖颈处的痕迹。

一个又一个的红印，昭示着昨夜里的疯狂。

让她既气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