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你在这里等六叔六叔去去就回。”顾宁涯开口说完这话便要冲出家门去找礼部尚书算账。
“别了。”
“六叔礼部尚书当天就过来请罪了他女儿也被教训了一顿而且我不是没事了吗。”
“没必要继续针对下去得饶人处且饶人。”
“再说了事情好像也不完全是别人的错。”
顾锦年出声道。
对方好歹也是礼部尚书顾家虽然权势滔天但说到底终究是下一代的玩闹人家请罪了也就差不多。
真闹下去了岂不是有一种一手遮天的味道?得注意形象。
不然岂不是妥妥的反派?
堂堂礼部尚书六部之一比不过国公是自然可礼部尚书是谁?是皇帝的臣子大夏的顶梁柱之一就因为这种事情把人家搞没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地位越高权力越大有时候还是得小心一点。
当然了如果是同辈之间争斗顾锦年可以去找回场子但动用上一辈的关系会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顾锦年看得清楚不然的话还需要等顾宁涯来骂街?
而且最关键的是顾锦年自己也忘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被推下水的记得不是很清楚。
唯一的记忆就是好像发生了什么口角之争外面也传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是自己看人家礼部尚书女儿亭亭玉立所以就出言不逊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被人家推下水中。
当然具体详情顾锦年不知道因为这段记忆没了。
只不过让顾锦年好奇的是仅仅只是落水怎么一下子重病?
这明显就不符合情理。
但具体是怎么回事顾锦年真不清楚这段时间记忆还没有彻底融合完全以前的事情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落水之前的记忆一片空白。
“管他谁对谁错欺负你就是不行。”
“不过也对发生了这事老爷子和你爹都没有说什么估计也不想闹大。”
“但这口气你咽的下你叔我咽不下。”
“最近叔也一直在调查建德余孽朝中有人一直在跟建德余孽联系估计还没死心。”
“这要是牵扯到了礼部尚书这口气叔帮你出了。”
顾宁涯缓缓开口为这事盘算着。
但这话要是传到朝中估计会引来轩然大波。
建德是大夏第二位皇帝也就是如今圣上的侄子被推翻皇位后生死未卜民间都传闻建德皇帝已经逃出皇宫准备推翻回去。
如今永盛十二年这位建德皇帝到现在还没露过面但的的确确有不少余孽出没。
要么就是搞刺杀要么就是打着旗号招兵买马总而言之这的的确确是一个不安分因素。
朝中百官也的确不敢牵扯这可是圣上最忌讳的事情谁碰谁死。
六叔是悬灯司的人本身的职责就是缉拿调查真要被他发现点什么这个礼部尚书想死都是难事。
听到这里顾锦年没什么劝说了。
牵扯到朝堂的事情与他无关。
“六叔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顾锦年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而是换了个话题。
“调查御前密事这个你就别问了怕你乱说出去。”
“对了还有个事六叔问你你好好想想三月十二就是你落水那天有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事情。”
顾宁涯询问道。
“奇特的事?”
“什么事?”
顾锦年压根就不记得。
“京都内出现异象白虹贯日这不是什么好事监天司的挂算结果朝堂可能要出一位奸臣。”
“这段时间京都内忙里忙外所有人都夹着尾巴估计是因为这个老爷子没有闹不然按他的脾气礼部尚书真没什么好日子过。”
顾宁涯回答道。
白虹贯日?
顾锦年有些好奇但很快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记得了六叔你这事问我有啥用啊?”
他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有任何印象。
“倒也不是随便问你这白虹贯日最后消失的地方就在文心书斋你读书的地方不就在哪里所以六叔过来问问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印象。”
顾宁涯回答道。
“文心书斋?”
“白虹贯日?”
顾锦年皱着眉头开始认真回忆。
刹那间一束白光在自己脑中闪过破碎的记忆正在一点一点重组。
只是回忆着回忆着顾锦年脑袋有些疼了。
刹那间剧烈的疼痛让顾锦年皱紧眉头。
很快这种头疼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强。
“嘶。”
“六叔我头疼。”
顾锦年下意识抓紧顾宁涯的衣袖后者当下慌了。
“锦年你别吓我啊。”
“锦年你怎么会好端端头疼?”
“锦年来人传御医。”
顾宁涯的声音逐渐慌张而顾锦年却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