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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南氏集团上下都知晓,南先生近日的心情很好。
连带着整个集团上下都变得成了大晴天。
夜色会所,灯光晦涩,觥筹交错,白天坐在办公室内的老板们抛开了假面,跟年轻的女孩们推杯换盏。
一方要的是舒心,一方要的是金钱,面上再和谐不过。
只有一个除外,他一身意大利纯手工定制的正装严凛,深沉的眸色比之夜色还要深幽沉寂。昏黄的灯光下,下颌紧绷,面若刀削。
这是谈生意惯常来的地点,曾经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男人。有酒有女人的地方生意才好谈。
只是,如今,不同了。
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他起身,准备离开。
"南总,别走啊,是这里的酒不好喝?还是她们服务的不好?"
见他要走,场所里负责的妈妈桑浓妆艳抹的出现,娇嗲嗲的贴了上来,露出职业性的微笑。眼神却责备的望向了刚才坐在南风瑾身边的女人。
女人一脸无措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只是妈妈桑却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谄媚的对着南风瑾说道:"南总要是觉得眼前的这个服务不好,咱们这还有几个新来的姑娘,一个个嫩的可以掐出水来,您要不瞧瞧再走?"
南风瑾嘴角划出一抹不深不淡的弧度,低声的声音中带着抹漫不经心:"不用了,回去太晚,家里那位要生气了。"
他从来未曾想过,家里有个人等,会是这么一件让人满心欢喜的事情。
南风瑾回卧室洗了个澡。确定自己的身上没有会所里沾染的香水和胭脂水粉味后,这才走到了一旁的客房。
他在会所喝了些酒,深邃的眼睛里带着些微醺的意味,视线紧紧的锁在她的身上。
宋巷生听到了身后门锁开启的声音,想着自己明天是不是要找个开锁公司将这间房子的锁给换了。
静谧的夜晚,他的心在看到她的一瞬也变得宁静下来。
走过这些年,唯一能让他真的感到安心的,只有她一个人。
他走过去,从后面环抱住她,填满怀抱的一瞬,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放开,"在想什么?"
"你喝酒了?"她没有挣扎,没有推开他,只是这么清清淡淡的问了一句。
"嗯。"他带着微醺味道扬起性感的唇,夜色中显得很温柔,"巷生,我们就这么一辈子走下去吧。"
这一次,宋巷生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反而是挣脱了他的怀抱,坐到了床边。"我困了,你回自己的房间。"
"南……"他带着醉意的呼吸连同炽热的吻,就那么带着强势的席卷了她口腔中的空气。
她试图后退,试图推开他,但是却被他整个压在了柔软的床上。
"南风瑾。你喝多了。"手臂撑在他的胸膛上,自恃冷静的目光对上他的视线,除了微乱的呼吸,她冷静异常。
"巷生,我喝醉了。"喝醉的人。才可以借酒装疯不是吗?
他现在只是个被酒精麻痹的人,所以……他不用顾忌那么多,只想要亲近她。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她不在的时间。他未曾找过别的女人,就那么过来了,可是如今……她就在身边,他怎么能隐忍不发。
性.欲方面过剩的男人,用来发泄的只有工作和事业,可面对他已经明白何为心动的女人,他如何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自己冷静?
他想要她,很想。
"巷生……我很难受……"
以往,他这么说,她总是会答应,她很少拒绝他,可是如今,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宋巷生却侧过了头。
"南风瑾,放开我。"
"巷生……"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间,眷恋的抚摸着她的面颊,略带酒味的呼吸,让宋巷生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