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半晚上的时间,绣楼内不断传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绣楼内突然恢复了宁静,然而偶有呻吟声传出。
绣楼外侍候的下人,除了感到恐慌外,丝毫不以为意。因为小姐折腾一晚都是常有的时间,他们为秦峰感到惋惜:此人竟然落在了小姐手里,明天十有就要疯癫了。
所以,当第二天一早,秦峰完好无损走出绣楼的时候,门外侍立的下人顿时惊秫
他们看怪物一般看着秦峰,多少年了,小姐的绣楼中,只有躺着出来地。
秦峰不明就里,被这许多人盯着看十分尴尬,没成想昨天折腾来折腾去,最后竟然折腾到了床上。这事也不能怪他,毕竟童颜世所仅见,又来倒贴,实在是无法拒绝。
回望一眼跟出来的董玲,暗道:“早知道就不动手了,没想到越动手这小丫头片子越兴奋。”
董玲后面走出来,紧夹着腿根十分不便。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就算是残暴的董卓也不例外。昨曰被秦峰欺负,竟没来由的愉悦。然而她并不会就此在所有人面前温顺。
反而除了秦峰外,对其他人更加蛮横。
就见她毫无征兆中,一巴掌就将管事扇飞了出去,娇喝道:“董三,你可以滚蛋了,从今天开始,禾山就是管事。”
董三被扇,然而狂喜,解下管事的腰牌,叩头后狂奔出了庭院。顿时春风满面,仰天长叹,“终于解脱了”
其余下人大吃一惊,然而小姐的行径不可常理度之,又见秦峰毫发无损,便知其中有事,不过到底是什么事情,打死他们都不想知道,除非是不想活了。急忙拜倒:“见过禾山管事。”
秦峰成了管事,便可在丞相府自由出入,心中惦念貂蝉安危,忙向外走去。
董玲忙抓住他的手,柔声问道:“禾山你去哪里。”
下人从来没见到过小姐如此,恐怖中不由跪倒在地。
秦峰随口说道:“我去外面转转。”
董玲凑了上去,死掐他腰间的肉,冷冷说道:“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去告诉父亲大人,让他将你an家统统杀死”
提起董卓,秦峰不由想起貂蝉,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便越发焦急。救出貂蝉,没准还需用到这董玲。他便打掉董玲的小手,反手抓上了高耸的山峰,用力一拧道:“等我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董玲吃痛,双颊竟泛红,娇媚地撇了秦峰一眼,顺势放开了他。
真不愧是董卓的女儿,无法用常理揣摩,不过这样也好,可以用下人对其的恐惧心理,想办法将貂蝉救出去。
秦峰抱着许多想法,便在丞相府中乱转,因为有管事的腰牌,无人敢问,倒是下人多有行礼的。他便根据记忆,重新回到囚困貂蝉的庭院。
庭院内外虽然皆有人看守,但现在秦峰的身份大不一样了,就大着胆子走了过去,亮出腰牌道:“丞相差我前来问问,貂蝉小姐可有什么需要。”
家丁不疑有他,恭敬一礼道:“这位管事大人,小姐忧虑,已到后花园中的凤仪亭散心。”
“凤仪亭”秦峰便感到头大,事情怎么都这么邪乎,他便急急忙忙奔凤仪亭而去。
凤仪亭,风景独美,池水环绕水波荡漾,四周是怒放的花草,随风起舞的柳枝。
貂蝉凭栏而立,身后跟着四位侍女。
她昨晚彻夜难眠,她一个柔弱少女,心中无法承载事情的可怕后果。便感到若是活下去,必遭董卓的毒手,到不如就此死去,以保全清白。她死死攥着围栏,眼望那一池清水,眼中泪流,喃喃说道:“今曰妾身以死明志,但愿来生能够复事将军。”
秦峰在柳树间疾走,缝隙中便见貂蝉绝望的模样,恐慌中高呼道:“不可”
本要跳荷花池的貂蝉循声望去,见是秦峰,无法置信,担心中多有一丝期望。
秦峰来到凤仪亭中,一亮腰牌,喝道:“都滚远一点,丞相让我来问话。”
丞相府下人历来吃软不吃硬,见秦峰面目可怕,又是管事,跟随的侍女急急忙忙行礼,向一旁走去。
“将军。”貂蝉本要入怀,心生警觉,顿时止步。
秦峰便说道:“蝉儿千万别做傻事。”
“今幸能再见将军一面,妾身已无他愿。恐董贼起不良之心,将军应速离此地,不可再为妾身涉嫌。妾身愿以死明志,为将军保清白之身。但愿若有来世,再与将军为妻。”貂蝉说完泣不成声。
“糊涂话,事情还未到绝境,怎能轻言生死”秦峰急道。其实他心里也是清楚的知道,古代贤淑的女子以清白为重,说到底貂蝉还是为了自己。
他不免感动,心里就越发焦急,若是两军对阵真刀真枪,谁怕谁秦峰发誓一定捅董卓一身窟窿,然而现在
他便横移一步,挡住视线,握住柔荑,道:“蝉儿切不可做此想,秦峰已经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