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雅倩皱着眉说道:
“我是刚才从河里捞上来的!”
“哪个河里?”
“就是我们挖药的地方!”
“我怎么没看见?”
楚雅倩白了季风一眼,说道:
“笨蛋!你离开后我才发现的,你怎么可能看见呢?”
“那你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等你走后,我在挖药时,看见河里有条金色的鲤鱼正在游动,所以我就扑下河,想去逮住那条鲤鱼。”
“不会吧?楚雅倩,你是胆子大还是没胆子啊?”
楚雅倩瞪着眼瞧了季风一眼,好奇的问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季风不由得骂道:
“擦!你知不知道,这条河名叫香草河,直通东海。这金色鲤鱼出现在这里,难道你不认为这有可能是敖广家的东西吗?”
“切,你忘记我是什么人了?我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那我岂不是丢了我们茅山派的脸?这鲤鱼我看的很清楚,它根本就是一条普通的鲤鱼!”
季风一听这话,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媳妇,不好意思,这是失误啊!一听这是条金色的鲤鱼,我一紧张,结果忘记了这茬!我这也不是关心你嘛,怕你出事!俗话道关心则乱,说的就是我!”
楚雅倩鄙夷道:
“切!少来!别动不动就往自己脸上贴金!”
“天地良心啊!我可是真心的很关心你的!”
楚雅倩听了莞尔一笑,她朝季风行了个万福,说道:
“那小女子在这里,多谢季大侠的关心!”
“免礼!你要是口头上的谢谢就免了!我这人比较喜欢实际一点的!”
“那不知季大侠需要什么样的实际?”
“嗯,容我思考一下!”
季风作势思考一番后,说道:
“我看你姿色不错,你要是感激我的话,那就以身相许好了!”
楚雅倩飞起一脚,娇笑道:
“你去死吧!”
季风在说出上面这话时,已经做好了逃之夭夭的准备。他一见楚雅倩果然出脚踢向自己,急忙身子一扭,让过楚雅倩的攻击,迅速跑进屋里。
楚雅倩一击不中,紧追着季风冲进屋来。季风将手里的东西望桌上一放,赶紧讨饶道:
“媳妇!停!咱说点正经好不?你扑下河后,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楚雅倩也知道季风泼皮的性格,所以她便停下自己的脚步,不再追究此事,接着说道:
“我下河想去捉那条鲤鱼,谁知那条鲤鱼极其的狡猾。它一看到我游来,立刻就钻入河底的淤泥中去了!我顺着这条鲤鱼在河底的游动轨迹一路摸过去,结果就摸到了这块令牌!”
季风拿过楚雅倩手里的两块令牌,并排放在桌子上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