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顾着看他了,突然一股万箭穿心的沙痛感自我的腰间传来,痛得我整个身子都变得麻木起来,汗水已经从张开的汗毛孔中不断溢出来!“郎墨楼你是故意的吗?”
“我不允许我的人身上留下别的男人的印记,”郎墨楼完全不顾我的疼痛,他低沉地自己说自己的,“没了这颗痣,你就不再属于冥界的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展开了纱布,一圈一圈替我包扎伤口,到最后的时候还故意狠狠一勒,疼得我近乎晕厥!
“今夜我要出去掀了夜倾城。”
“什么?”我听到他说这话,还以为我耳朵出了问题。
“聋了?”郎墨楼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这个人,向来喜欢把衣裳的底部全部圈掩进他的黑裤腰中,就仿佛故意炫耀他那比任何人都性感的胯骨似的,现在他就这样身姿笔挺地抱着双臂站在我面前无限近的距离,我坐在椅子上都尴尬地不知道该把目光往哪里落。
“你以前就认识夜倾城吗?”我支棱着脖颈仰头问他,“他说我爷爷把我供奉给了他,是真的吗?”
“是,”郎墨楼冷着一张藐视天下的脸,“你那愚昧的爷爷,与恶魔订下协议,而贡品就是你。”
怪不得夜倾城认准了我,可是我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爷爷现在又在哪里?他还活着吗?
“那你今晚可以带我一起去吗?夜倾城看起来也不是十恶不赦的人,或许我可以跟他好好谈谈,让他放过我……”
“放过你?”郎墨楼终于转过了他那令人目眩的身子,背对着我冷哧一声,“佟宛你觉得你长了这样一张脸,哪个男人会甘心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