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会作诗,下去下去。”话都不想多跟她说一句。沐芸婳却笑了出来,“说我不会作诗?难道我做的不是诗?这我倒是不服气,我要好好问问礼部尚书了。这道题的命题,是不是写莲花??”
礼部尚书点了点头,“是的,以莲花为题,作一首诗。”
“那我问你,荷花是不是莲花?”沐芸婳接着问。
礼部尚书再点头,“荷花和莲花是一种花类,虽说莲花还分为睡莲……”
礼部尚书还要继续,却被沐芸婳打断了,“别说那么多,就问你是不是一种花。”
“这个……是的。”礼部尚书涵养极好的承认了。
这次倒是换成了沐芸婳点头,“既然荷花就是莲花,那就对了,我这首诗,到底哪里不是写莲花了?第一句,‘我去赏荷花’,对不对,对不对!!好吧,如果你非要说荷花和莲花不是一种花,那么我改成‘我去赏莲花’行了吧!”
“张丞相,我这命题,哪里错了??”沐芸婳转头质问张丞相。
张丞相简直了啊,还好没有什么病,要不然非要被沐芸婳当场气死不可,“好好好,你说这是写荷花的,我忍认了,那你这叫诗吗??叫吗?”
“怎么不叫了?”沐芸婳一脸的诧异,“打油诗难道就不是诗了?你跟我念念,打、油、诗!最后一个字什么字?‘诗’字啊。”
这种强行辩解的解说,张丞相被呛的无言以对,只能指着她,抖着手指一个劲的说,“你这是强词夺理,歪理歪理!!”
但是歪理,也是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