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抓着他的胳膊,一字一顿:“他们已经要置我于死地了,难道我还要和以前一样无知么?我不想做你羽翼下的宠物,我想与你并肩而立。”
仅仅是一点恐怖的画面,他真的把她保护的太好了……
陆辞尧蹙了蹙眉,最终应允了她,也好在姜浅心理素质已经开始强大,即便满地鲜血,她也理智分明地应对,看向郭特助:“陆辞尧受了枪伤,郭特助,你快联系一个医生,让他做好准备。”
“陆总受伤了?”郭特助心下一凛,山洞里光线微弱,他也忽略了:“直升机在外面待命,我现在就安排医生。”
沿着逼仄的小路到达一块平缓的地域。
直升机早已等候。
黑色的两侧机翼恍若翱翔的翅膀大张,机身映着几个张狂的雄鹰标志,霸气中透着强势,象征私人物品,舱门被打开,驾驶员毕恭毕敬站在一旁恭迎陆辞尧。
旭日在这一刻跃出了地平面。
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森冷,直到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姜浅身上,她握紧了陆辞尧的手,终于深刻地告诉自己,不管怎么样,这个男人的手,她都要一直紧握着。
他给了她安定,给了她难以言说的情义。
陆辞尧一直怕姜浅是强撑,暗中观察她的脸色,确定她眼底没什么恐惧和波澜,放下心来,蹂躏着她的秀发:“不管是谁要伤害你,我都会把人挖出来。”
……
直升机停留在厉枭的私人医院顶楼。
“怎么又是你?”厉枭不太待见姜浅,嚣张的眼神睥睨着她,如蝼蚁那般不屑:“你想死就死远一点,陆辞尧不是每次都能给你擦屁股。”
“老厉!”陆辞尧不悦。
“OK,你的金疙瘩,我不能说,闭嘴还不行么?”
女人而已,天下那么多,关了灯谁都一样。
他就见不得陆辞尧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连做他的对手都不配。
尽管嘲弄,但厉枭还是安排了医生送陆辞尧去处理伤口,两人守在医护室外的走廊,姜浅一颗心都高高悬着,生怕陆辞尧伤口感染。
在走廊上闷着头,烦闷地走来走去。
冷不丁地,她撞到一堵肉墙。
“对不起……”察觉厉枭的冷意,姜浅道歉。
厉枭嘴角勾勒讥诮的冷弧,单臂一伸,卡住她的脖颈,将她抵在墙壁上,邪气地俯身凑近她耳畔:“老陆没把你喂饱,连我也想勾引?”
“……”姜浅嘴角微抽,下巴有些痛:“放开我,我跟你道过歉了,对你更没有兴趣。”
“欲擒故纵,对我没用。”厉枭倨傲的视线攫住姜浅:“不过……你既然是老陆的女人,就当我牺牲下,帮他好好调教你。”
“滚开,你恶心死了!”姜浅忍着丢给他一巴掌的冲动。
他这是把女人当成什么了?
随意玩弄的对象么?
“女人,戏别太多!”厉枭擒住她的手腕:“小心玩过了头,惹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