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说?”
“难道不是吗?第三者生的孩子,从来都会恨那个抛弃了她母亲的男人。”
司徒兰心心无旁骛的笑了:“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惜事实并非如此,第三者生的孩子,没有理由去记恨别人。介入别人的婚姻,本身错的就是自己。”
前提是,如果他们不是对她母亲犯下那么不可原谅的罪过。
“很好,希望真的如你所说,虽然已经离过六次婚,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一个借我上位的女人在身边。”
他的立场,在知道他受过伤害的那一天起,就已然预料到。
所以,她就只能这么无奈的,活在说一个谎去圆另一个谎的混沌生活中。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身影,她突然张口问:“是怎么知道的?怎么就那么确定是我做的?”
“除了你,我还有第二个可以怀疑的对象吗?”
上官瑞回首,她默然。
“司徒娇应该也跟你说了吧,说是我暗示她进的书房?”
“说了。”
他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她要去找你算帐,被我拦下来了。”
“为什么要帮我?”
这句话,司徒兰心问的很唯诺。
“在法律上,你是我的女人,别人怀疑你的时候,我理应站出来维护。”
“谢谢。”
她诚惶诚恐的道谢,一句你是我的女人,多么的让人遐想万分啊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