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逐客令中觉察到水如墨的戒心,楚墨不由得嘴角一勾,如今两人的现状,都是互相戒备,毕竟,两个人之前都有自己的秘密。顾不得许多,楚墨微微正色,朝着水如墨看去,说道:“水姑娘不必如此,我来,只是想问水姑娘几个问题,问完就走,绝不耽误水姑娘宝贵时间。”听到楚墨如此之说,水如墨诧异的看向楚墨,那水汪大眼刚想要拒绝,但又强忍下去,眼珠一转,媚笑道:“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不知莫公子可否允诺”“这个自然。”楚墨点头。只要水如墨答应让他询问几个问题,让她提一个条件,那又有何不妥“也算不上是什么条件,只要莫公子答应我一件事便好,至于这件事是什么,我暂且还没想好,等我想到了再告诉莫公子。”看到楚墨如此痛快,水如墨也不墨迹,缓缓起身走到楚墨面前,似是想要将面前这个男人看透般。“好,第一个问题,水如画是否在帝都”楚墨直接开门见山,他现在必须要知道,水如画如今身在何处,这对他来说,很重要。闻言,水如墨的眸子稍稍迟疑,似是没想到楚墨这第一个问题竟然会是询问水如画,随即水如墨那妖艳的眸子缓缓移向楚墨的身上,点头道:“是,如今水如画在帝都,但是你不可能找到她。”说出这句话,无疑是间接承认自己跟水如画相识,但她并没有打算隐瞒,毕竟这条消息,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在,那就足够了”楚墨嘴角泛起几分自信笑容,随后目光迎上水如墨的眸子,“第二个问题,安知语是否在帝都”若是别人不知道安知语的下落,他楚墨还有点相信,但若说水如画背后的组织不知道,那简直就是笑话。而且近日观测令狐雄的种种做派,很明显,这里面有天大的阴谋。尤其,至今没有安知语的下落,他很着急。听到楚墨询问安知语,水如墨愣在原地,犹豫了片刻之后,随即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见状,楚墨皱眉,质问道:“凭水姑娘背后的势力,不可能不知道安知语的下落”“莫公子”水如墨打断楚墨,那原本放荡的神态也是变得严肃起来,当即只见水如墨盯着楚墨的眸子,缓缓开口:“即便莫公子知道我背后的势力,那又如何,不是所有人都能手段通天,而安姑娘是西梁重点保护对象,换句话说,西梁根本没有提起过关于安姑娘的只言片语,如此,即便是我背后的势力,也不可能知道”“又或者说,整个西梁帝都,除了令狐雄之外,没人知道安知语的下落,我这么说,莫公子你信吗”听着水如墨的解释,楚墨惊呆了,他本以为水如墨会知道安知语的下落,但现在看来,是他异想天开了。恐怕正如水如墨所说,整个西梁除了令狐雄,恐怕,还真的没人知道安知语的消息。深吸了口气,楚墨眸子逐渐凝固,令狐雄以安知语为要挟,让自己孤身前来西梁,如此布局,着实令人难解,这里面,恐怕不止是针对自己这么简单。“水姑娘所言,我自是相信,第三个问题,你与秦震天,还有令狐雄之间是何关系”楚墨眼神微颤,如今水如墨在怎么蠢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但她跟秦震天还有令狐雄之间的关系,是楚墨拿捏不准的,他可不想因此而暴露。轻笑两声,水如墨显得落落大方,随即便见水如墨缓缓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淡然一笑:“苍华流逝,容颜易老,自古英雄爱美人,以秦震天跟令狐雄这种英雄人物,我这一个大美人,认识也不足为奇吧”“至于我跟秦震天还有令狐雄的关系,莫公子明日便知。”水如墨并未将关系透露给楚墨,而是卖了个关子,看到水如墨如此态度,楚墨也不强求,而是皱着眉头,并未追问。他深知水如画当初也是如这般,对自己谨言慎行,毕竟,他们背后的组织,可不好惹。“哦对了,待我想好让你做什么的时候,就会去找你,只是希望莫公子到时不要爽约。”水如墨将头上的点缀优雅摘下,随后将桌子上的胭脂粉缓缓拿起,叹气道:“莫公子,你看,人呐,就像这胭脂粉,刚买来时的确好看,但用了久了,就感觉很丑。”说着,水如墨便随手将那盒胭脂粉扔到一旁,这个动作,似乎是有意做给楚墨看的。楚墨看在眼里,并未多说什么。“那就此告辞,叨扰了。”楚墨微微躬身,若有所思转身,朝着门外走去从红翠楼出来,楚墨直接回了驿馆。天色已晚,这偌大的帝都,雪花纷飞,为这壮丽的建筑披上了一层白衣,美不胜收。这一晚,也不知是下雪的缘故,整个帝都显得格外宁静,即便连偶尔的狗吠都不曾听到。直到第二日早晨,整个街道瞬间变得炸膛起来。“诏曰:西梁公主令狐雄将于大秦皇子秦震天结为伴侣,举国欢庆,择日大赦天下,幸得与民”“别念了别念了,这怎么可能,令狐公主嫁给秦国皇子他秦国皇子算个鸟不配”“对,不配令狐公主乃我西梁之天才,之前以其小小年纪便治国有序
,锄奸逆党,不论智谋权谋都是佼佼者,她怎会嫁与大秦”“是啊,此之前没有令狐公主的丝毫消息,如今这皇榜突出,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不是说,是令狐少主大婚吗怎么又变成令狐公主的了”“”城门之前,无数百姓纷纷围观那皇榜布告,上面确确实实是令狐家所写,而又令狐家主的盖印,这做不得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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