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报回,冷家死伤过半无奈撤走,而目标高温等人重伤逃遁对于顾城主来说,这不是一个好消息,但是唯一值得他欣慰的是,高温等人,皆是重伤,而且,他们现在也无力抵抗抓捕,所以,顾不问有绝对把握,高温一众,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另一边,楚墨跟随小蜻蜓一路相逃,直奔西街,西街相对来说比较杂乱,而且小蜻蜓对于这里似乎很是熟悉,来到西街坊,小蜻蜓带着楚墨跟身后的月家众人直奔一处花楼地下室。似是这个花楼主人跟小蜻蜓很熟悉,看待来人如此,二话不说,连忙吩咐人将此处地下室列为禁地。来到地下室,小蜻蜓将受伤的楚墨放到地上,眼神无比担忧,此时她若出去买药,势必会被城主府的人给盯上,可若是楚墨因为伤势过重而留下后遗症,那这个责任,她担不起。思考间,只见月梓桑缓缓走到小蜻蜓旁,那轻柔的的脸颊带着几分刚毅,从怀中拿出一瓶赤红色的药瓶递给小蜻蜓,启齿道:“这是我们月家独门偏方,可治武道人士的内伤,看莫公子样,似是内伤挺严重的。”小蜻蜓闻言,接过月梓桑手中的丹药,连忙给楚墨喂了下去,这才松了口气,继而又走到高大人身旁,将丹药递给了高温。接过丹药,高温目光充满疑惑,盯着小蜻蜓不解道:“这位莫公子,到底是谁你难道是他的”能在如此时刻挺身而出相救的,必是重要之人,高温话未挑明,但其意众人都明白,就当此话问出时,所有人目光移向小蜻蜓身上,即便是月梓桑也是心头一紧,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害怕听到小蜻蜓承认。苦笑一声,只见小蜻蜓摇头说道:“他的身份,若想告诉你们,会告诉你们的,但现在并不合适,至于我是他什么人反正不是你们所想那种人,因为我还不配吧。”带着淡淡伤感,小蜻蜓也不知如何定位自己跟楚墨的关系,明知楚墨此番千里迢迢,只为那女,但自己不知从何时起,就已经甘心情愿为他付出一切。闻言,众人若有所思,高温也不再继续追问,他能看得出来,楚墨的身份极为不简单,正当高温想要侧敲旁击,想要问询楚墨跟令狐雪的关系时,楚墨苏醒了。咳嗽两声,楚墨伤势渐稳,经过这场苦战,楚墨已经全身乏力,身负重伤,不过这丹药之效,确实令他五脏六腑开始恢复起来,看到楚墨苏醒,所有人都捏了把汗,小蜻蜓走到楚墨身旁,低声说道:“这里是花楼地下室,我们暂时是安全的,不过想要逃出去,就难了。”听着小蜻蜓的汇报,楚墨点了点头,深吸了口气,没有多言,倒是月家有些年轻弟子闻言,哀嚎痛哭起来,纷纷抱怨道:“出去就是死,这该怎么办啊”“我们难道要在这里躲一辈子吗我可不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度过后半生”“住嘴”月家夫妇见状,厉声叱喝,刚才那种厮杀都经历过来了,死都不怕,还怕活着一旁的高温则是忧叹不已,怒气连连,大声叹气道:“这顾不问是非要置我于死地,实在不行,你们大可跟我撇清关系,到时候,顾不问指不定会放你们一条生路。”“只不过这天杀的畜生,助纣为虐,我恨不得食之骨,啃其肉,将其大卸大块,如此残忍对待西梁人士,简直死不足惜。”高温的怒意愤愤不平,听的在场周围几人全都沉默不言,紧握双手,心有感触,毕竟,此次追杀,月家也是死了好几人“可如今我们呆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叹了口气,高温显得极为无助。倒是一旁的楚墨深深皱起眉头,目光从小蜻蜓身上挪开,落在高温身上,许久,只见楚墨启齿道:“未必,我有一法可宰了顾不问”“哦什么办法只要能杀了顾不问,让我做什么都行”高温听来顿时来了劲头,月梓桑以及月家众人也都纷纷看向楚墨,满脸期待,看着众人如此模样,楚墨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放心,高大人,如今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此计绝对万无一失”说着,楚墨看向小蜻蜓,在其耳边附语几句,小蜻蜓连忙点头,继而将目光移向高温的身上。“高大人等着看就好。”说完,小蜻蜓走上前去,站在高温面前,随后开始摆弄起来,众人看到小蜻蜓的手法,不由得奇怪,众人更不知楚墨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不过都是在静等。时间流逝,在小蜻蜓拍手说完成之后,众人这才面面相觑,震惊万分,只因为,面前的高温已然彻彻底底变成了顾不问,其样貌简直一模一样,月家众人哪里见过这等手段,纷纷惊呼,不可思议。即便是高温自己,也被现在模样所吓一大跳,这分明就是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看着众人的惊愕的模样,楚墨连忙站起身子,看着高温满意点头,小蜻蜓精通易容术,这点事对她来说,轻而易举。“不错,这易容术果然是天下绝伦,比真的还真好了,现在我说说我的计划,那边是以假乱真,铲除顾不问。”对于楚墨这个大胆想法,所有人吃了一惊,刚想要反驳时,但看到高温如此逼真模样,又把话咽了回去,高温则是内心惊叹
楚墨艺高人胆大“但是今日形式太乱,混入城主府也不现实,待到明日,高大人跟我伤势恢复一二,在执行这个计划吧,高大人以为如何”听到楚墨所言,高温内心早已对面前少年的智勇所震撼,如此绝境之下,还能想出这等可怕计谋,他对这少年的身份,愈发的好奇起来。“好,就依莫公子所言”高温自然没有意见,正如楚墨所言,他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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