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只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这瓶是解药,保你在这七日之内无恙,待七日后,若孤无事,自会将解药给你。”楚墨不屑一顾,继而朝着门外走去,冷笑道:“现在你该去四皇子府上了,不然会引起四皇子的猜忌,到时候,即便有孤的解药,你的日子也不好过。”闻言,李将军咬牙切齿,脸色变得极为铁青,双拳紧攥,只得恨声离开,他率领大军赶赴京都,若没有一个好的借口,恐怕难以混过四皇子跟右相这关。电脑端:楚墨对此毫不在意,这李将军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利用工具而已,是生是死跟他毫无关系,更何况,他来京都,也是有事要办让降雪跟李谨留在客栈中,以防有心之人的跟踪,至于楚墨,易容后的他恐怕在京都无人能认识,当即便走出客栈,直奔天人阁。之前沈湛湛为他带来消息的同时,也把天人阁的事情一一说给楚墨,此时的天人阁,已经全权由水如画负责,而本来下达了禁令,不允许任何人踏足天人阁的四皇子,突然改变主意,天人阁对外全面恢复,这让京都很多百姓都有些释怀。毕竟,天人阁的地位在他们心中,无法替代,走在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楚墨观察得很仔细,基本每个路口都会有御林军跟楚军视察,几乎是发现一个可疑人物便会追上去细细盘查,十分严格。绕过这些守卫,楚墨直达天人阁门前,看着周围行客络绎不绝,楚墨也是心有感慨,正当他准备走进天人阁时,却被几名从里面走出来的几名纨绔子弟指指点点。“这人谁阿,瞧他这穷酸样,难不成还想进这天人阁不成”“土包子,一看就是贱民落魄如此,还想享受天人阁真是可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痴心妄想”楚墨将目光移向说话之人,名纨绔子弟明显出身官宦,身穿不俗衣袍,腰佩金丝秀包,显得极为尊贵,当听到他们在讽刺自己之时,楚墨也并未恼火。只见楚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随后自身打量一番,自己易容过后,身穿旧衣旧袍,略显破烂,似乎真的与面前金碧辉煌的天人阁显得格格不入,自嘲一笑,曾经得天人阁,从不以貌取人,现在,似乎味道变了。也懒得理会这几名纨绔子弟,楚墨漫步就要朝着天人阁里面走去,今日他来,自当是寻找水如画,并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相信这穷酸小子敢进天人阁吧”“啧啧,真是不自量力啊,天人阁乃贵族之所,岂是他这般寒门所能进的”只见几名纨绔子弟嘲讽至极,甚至还有一人直直走上前去,拦在楚墨面前,嘴角挂着几分讽笑,一脸不屑盯着楚墨。“你想进天人阁可以但不能从正门进,是要从这里进。”纨绔子弟跨开自己的双腿,指了指自己的裆下,显然,他是要楚墨从她裤裆底下爬进去,这一做法,瞬间引起了周围无数看客的注意,纷纷扭头朝着楚墨这边看来。“李兄,这样不好吧,这等贱民还配从你胯下钻过这样吧,若他想进天人阁,把这个戴上”说着,只见另外一名纨绔子弟拿出狗链子来,扔到楚墨面前,一脸玩弄看着楚墨玩弄笑道:“把这个戴上,学两声狗叫,我带你进去。”楚墨看着两人挡住自己的去路,还出言不逊,望着这两名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纨绔子弟,楚墨心叹,这京都,真是已经荒诞到一定程度,在京都的穷人,饱受压迫跟侮辱,恐怕他们心中的恨,早已积满了吧。“我是人,不是狗若将戴上这个,那岂不是变相说明连你爹娘在内,都是狗”若非这里是闹市,楚墨早已将这两名纨绔子弟的脑袋给拧下来“放肆”“大胆”“你可知我爹是谁胆敢这般侮辱店小二,给本公子掌嘴,我要让这小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纨绔子弟勃然大怒,直接吩咐在一旁看热闹的天人阁店小二朝楚墨下手,毕竟他是天人阁的老常客,而且,他爹更是四皇子身边的红人,所以,在这京都,即便他杀了人,也可无恙。店小二犹犹豫豫,请叹了口气走到楚墨面前,劝说道:“公子,你快走吧,面前这几个人你招惹不起,今日你得罪他们,日后恐怕不会好过的。”“哦我为何要走今日我是来进天人阁的,有狗挡路,我难道还能低声下气求他们让开不成”楚墨皮笑肉不笑,双眸不夹杂任何感情,给人一种难以诉说的感觉。不过,当楚墨说出这句话时,所有人哈哈大笑起来,他要进天人阁这笑话,着实将他们逗的开怀大笑。就连店小二也有些难堪,只见店小二老实本分,诚恳朝着楚墨劝说道:“天人阁今非昔比,穷人是没有资格进入的,所以公子,你快走吧,免得难堪。”楚墨闻言眉头一皱,内心怒火瞬间大盛,何时天人阁也会以貌取人他相信,这点绝不是沈湛湛所为,那只有水如画“天人阁不是一向接济穷苦百姓,乐善好施吗怎么如今却也如此势力起来”楚墨压低声音,将自己的愤怒掩饰起来,变质的天人阁他要来何用“唉这一切都是四皇子的命令,与天
人阁本质无关,好了公子,莫要再多打听了,快走吧。”店小二为难地看向楚墨,他深知这几名纨绔子弟得德行,若是被他们盯上,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出于好心,提醒楚墨赶快离开。“快滚吧,一副穷酸样,看着你就觉得寒碜,滚滚滚”“就这么滚岂不是便宜你了,辱骂我爹,这罪名可不小。”就在几名纨绔子弟滋事挑衅之时,里面突然传出一道悦耳之声。“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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