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的贴身令牌”那五名楚军顿时吓傻,直接坐到地上,面若死灰,就连之前嚣张狂妄至极的军官头目也是僵硬愣在原地,全身颤抖不已。见牌如见人,他身为楚军,如何不知这个道理,若是现在他在做一些出格之事,那后果,可不是他所能承担的了。强忍着不甘,为首官军流下了悔恨的流水,慢慢跪在地上,将那高傲的头颅缓慢低下,认错道:“在下之前有眼无珠,还请恕罪”这巨大的反差让周围看客纷纷不明所以,之前如此高傲的楚军竟然跪在一名少年面前,祈求原谅如此讽刺,他们当真觉得稀奇,但是更多的,便是对这名少年身份的疑惑。“废了扔出去吧。”楚墨眼神冰冷无常,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般,之间在旁的李谨缓缓往前走出两步,眨眼的功夫便夺过一旁楚军手中的刀,凌空一斩“啊”一道凄厉惨叫凭空响起,客栈内所有人瞪大双眸,只见那名为首官军的裆部血红一片,其双手捂住裆部,目眦尽裂,痛苦万分。“滚”李谨大手一挥,像扔死狗般将为首官军扔了出去,而那几名楚军见状,吓得屁滚尿流,直直逃出客栈外,架起为首官军便要跑走。楚墨压着内心中那股无名怒火,看向那枚金牌时,内心越发觉得可悲,若非他之前顺手拿走这块令牌,恐怕今日他们在劫难逃,而这一切的根源,皆来自四皇子。楚军如此霸道凌厉,目无王法,甚至雎鸠占巢,沦为土皇帝,看来是有原因的,这楚国若是真的落在四皇子手中,恐怕早晚都会灭亡,而现在,整个楚国,内忧外患。“殿下”李谨面色有些难堪,显然有些话他想说出口,但又不知以神秘身份去说,毕竟楚墨的身份是楚国太子,他若说的太多,会显得楚墨很无能。楚墨看向李谨,看到其欲言又止的样子,轻叹一声,李谨想说什么,他是心知肚明,叹息道:“放心吧,这楚国,孤不会交到四皇子手上的。”“有孤在的一天,他便无这个可能”经过这件事,更加确定他要夺回一切得决心,之前的一再忍让,只是他心软,与楚皇赌气,而现在,楚国百姓需要他,即便他有千般理由,也不可能对百姓视若无睹。走到掌柜旁,将木箱缓缓交到他的手里,安抚道:“放心吧,以后,他们不敢再来。”说完之后,楚墨便顾自一人上楼休息,这里的事情,李将军势必会知道,但他也是聪明人,想必会将此事镇压下来,而那小头目,恐怕下场并不好,当然,这些并不是他所担心的。一夜无眠,楚墨内心无比惆怅,一连两日,楚墨房门寸步未出,直到第三日早上,李将军亲自前来客栈,惊得整个客栈都惶恐不已,客栈老板更是吓得直冒冷汗,连忙出门相迎,但李将军根本没有心思搭理他,而是站在客栈外,似乎是在等人。许久之后,只见楚墨带领降雪,李谨出来时,李将军忙下马相迎,顺手将手下三匹马递到楚墨面前,恭敬万分。路人见状,面面相觑,一来是感慨这楚墨的身份,二来是担忧那日惹了楚墨的楚军头目,恐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吧。“此去京都,我是以进贡为由,但是突然到访,恐怕会引起四皇子的注意,所以,我会将太子在朝阳城的消息透露给四皇子,以此来博得他的信任,这样,才能入京都。”路上,李将军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此时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借口进京,毕竟,他所率领大军都是驻外军队,若无召,不得进京,否则一概视为反贼,那时候,若他没有好的说词,这后果很严重。楚墨诧异的看了李将军一眼,不过随即释然轻笑,点头道:“没有问题,以孤为借口最为合适,不过在此之前,孤还需做一件事情。”“什么事情”李将军面带不解,看向楚墨,此时他的命都在楚墨手中,即便他有怨言,也不能直言道出。“当然是易容一翻,就凭孤现在的容貌,恐怕还没进京都就被右相给拿下了”说罢,只见楚墨拿出一张人皮面具来,分给降雪跟李谨。随即,在李将军得瞩目下,只见楚墨带上人皮面具,顿时,整个容颜大变,原本一张英俊无比的脸颊,此时却变得邋里邋遢,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降雪跟李谨同样也是如此,原本貌美如花的降雪脸上多了很多麻子,显得十分丑陋,而李谨则是满脸皱纹,老态龙钟,跟一个迟暮老人没有区别。嘶李将军倒吸了口凉气,这易容术太过逼真,若是提前不知太子的身份,恐怕他死也不会猜出面前这人会是楚国太子楚墨“若是用这副面孔进京都,恐怕就算是楚皇,也不一定将你认出。”李将军对楚墨的手段也有些惊呆,之前他便有所听闻楚墨的名气,本以为他这毛头小子不过只是纸老虎,借楚皇的溺爱,将自己的名声打响,可现在看来,他想错了,这一切,都是他的实力所得。“走吧,进京”楚墨婉然轻笑,策马便狂奔离开,李将军也是率兵跟上其步伐,满脸惊叹,说实话,他的内心有些佩服楚墨了。一路有军队相随,无人敢单阻拦,直
到临近京都时,负责京都安危的楚军陆陆续续映入楚墨眼帘,走到官道时,无数人纷纷错愕看向李将军,这时胆敢带军入京,这与找死有何意义谁人不知现在整个京都戒严,为祭祖大典做准备,任何武装都不得进城,没有诏令的军队更不能踏进京都城池半步。“前面就是京都了,但现在城门戒备森严,即便我有借口说服他们,但你们不穿军装,恐怕会引来不小得麻烦。”李将军急缩马绳,看向远处的京都城门,皱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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