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降雪已经不再是男扮女装,秦朗已然是认不出她。“你管我是谁,反正,我该告诉你的事情已经告诉你了,你要是再问东问西,去的晚了,当心殿下打你板子,哼”降雪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呃”秦朗虽然心中疑惑不解,但是也赶紧加快了脚步,往高台的方向跑,虽然这个太子也做了不少善事,在民间的呼声颇高,可是,谁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脾气。万一要是真的像这个女孩说的这样,刚来上任,就先被太子给揍了一顿,那可就太尴尬了。“在下秦朗,拜见太子殿下”“见驾来迟,请太子殿下责罚”刚跑到高台上,秦朗连头都没敢抬,倒头就跪,赶紧承认错误,开始请罪。“秦兄这说的是哪里话,抬起头来,看看孤是谁”楚墨不禁觉得一阵好笑,撇了降雪一眼,这小妮子是跟秦朗说了什么啊,把他给吓成了这样“嗯”“这太子难道是脑袋又犯毛病了”此时,秦朗的心里顿时充满了这种想法。要不然,这太子怎么会叫他秦兄呢“太子殿下之威严,在下不敢直视”秦朗虽然心里一脸懵逼,但是,却是更战战兢兢了,恨不得把脑袋都给埋进地里去。“还在这装,前几天,你在那天人阁,你让孤去对诗,给孤灌酒的时候,可不见你这么害怕啊”楚墨哈哈大笑,这秦朗,还真是够拘谨的,明明是那么洒脱的一个人,见到了他,竟然连头都不敢抬。“灌酒对诗在下何时胆敢灌酒太子殿下”秦朗一听这话,下意识的抬起头争辩,可是,这一抬头,就看到楚墨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莫楚兄你怎么在这里”秦朗一抬头,看清了太子殿下的长相,顿时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嘴巴张的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大胆,姓秦的,这可是堂堂的楚国太子殿下,你还敢和他称兄道弟”降雪倒是很会扯着虎皮做大旗,叉着腰,气呼呼的对着秦朗喊到。“在下先前过度震惊,口不择言,请太子殿下恕罪”秦朗一听这话,刚刚抬起来的脑袋就又贴到了地上。“降雪,不得无礼。”楚墨佯怒着对降雪说到。“秦兄,快快请起,这里没有酒菜,只有刚刚温好的香茶,快来一起喝上几杯”楚墨走上前去,将秦朗给拉了起来,按到了椅子上。“太子殿下万万不可,殿下何等尊贵之躯,秦朗一介草民,怎敢与之同坐”秦朗被楚墨按着,刚一碰到椅子,立刻就像被烫到了屁股似的,又跳了起来,连连摆手。“姓秦的,你就坐吧,我家殿下啊,可不像那两个蠢货,架子那么大,恨不得把“我是皇帝的儿子”给刻个牌子,挂在脸上”降雪口中的“那两个蠢货”,说的自然是大皇子和四皇子等人。“敢问这位姑娘尊姓大名”秦朗看着降雪,微微的觉得有些面熟,再加上降雪一直在开口挤兑他,于是,秦朗便开口问到。“你还有脸问,我是你江兄啊”“你连你江兄都认不出来了”降雪阴阳怪气的开口,总算是逮到机会,出了一口恶气。“江江兄”“姑娘玩笑了,江兄可是堂堂男子,怎么几日不见,就变成了女儿身”秦朗还以为降雪还是在没好气的揶揄,便开口反问说道。“当日,我唯恐暴露了太子殿下的身份,女扮男装,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降雪语气不善的说到,他对于秦朗一直称她为江兄,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你真是江兄”秦朗仔细回想了一番,先前见到的几次“江兄”,长相极为白净俊美,面带几分女子的阴柔之色,他先前还以为是天生如此,没想到,竟然是女扮男装。“先前是在下眼拙,言语多有冒犯,还请见谅”秦朗想起先前这“江兄”在天人阁挤眉弄眼,脸色言语之间多有不快,心中大感尴尬,赶紧开口道歉。“哼,你给我记住了,本姑娘我叫降雪,不是什么江雪”降雪大声说到。“是是是,在下记住了”这降雪江雪的弄的秦朗晕头转向,可是,也不敢在多说废话,赶紧连连答应。“好了,秦兄,快坐”楚墨赶紧招呼秦朗坐下,经过降雪这么横插一脚,撤科打浑,气氛顿时就缓和了不少,先前的紧张一扫而空。秦朗诚惶诚恐的坐到了椅子上,只敢坐下半边屁股,与其说是坐在椅子上,倒不如说是半蹲着在那站着。“降雪,去拿点糕点茶食过来吧”楚墨挥了挥手,将降雪支走了。想要获得秦朗的彻底忠心,还需要费些力气,有的事情,楚墨还不想让无忧无虑的降雪知道。“好好好,我这就去”降雪巴不得有个能去偷吃食物的机会呢,赶紧离开了。“秦兄啊,现在外围各国虎视眈眈,朝堂之上又多有分歧,党派林立,战火刚绝,国库空虚,内忧外患之下,楚国难啊”楚墨给秦朗倒了一杯茶水,一开口就坦诚相见,并没有对秦朗隐瞒,对于秦朗这种人,用谎言诓骗,不会得到一丝一毫的好处。“什么”“那我们堂堂楚国,岂不是将要
危矣”秦朗一听这话,也忘了才坐下一半的屁股,差点没摔了之歌翻跟头。可是,他却没有丝毫的在意,焦急的询问到。“是啊”“实话实话跟秦兄说,我这个太子殿下,看起来风光无比,实际上,那也是被架在火上烤啊”“大皇子四皇子欲将我除之而后快,各位大臣对我也多有质疑,丝毫不顾及家国,只想着自己眼前的蝇头小利啊”“楚国如果想要崛起富强,就需要像秦兄这样的能人志士啊”楚墨说的义愤填庸,大义凌然,再看秦朗,激动的连眼圈都隐隐的有些发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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