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把两条烟放回到吧台下面,无所谓的说,
“三舅,要不你去对面心里诊所看看吧,
你没发现自己的强迫症严重了吗?
总是把小概率事件无限放大,每天杞人忧天,很累的。”
这是小概率事件吗?自己杞人忧天了吗?
蔡根觉得没有。
“这都是什么人啊?
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不忧天行吗?
谁知道什么时候天塌下来啊。”
小孙从
桌子上拿起黄平留下的烟,给蔡根点上一颗,
“三舅,你放心吧,石火珠这种事办得明白,
如果继承了二师兄的基因的话。
多吃多占的事情,他是很专业的。
即使出事,跟咱们有啥关系?
再说,四顿饭,二百元,也没多收啊!
万一每顿都是海鲜呢?”
海鲜?我每顿都给他紫菜汤,蔡根已经决定了。
“郑伦,陈奇,你俩出来,我有点事。”
蔡根说话还是比较好使,哼哈二将瞬间出来了,
给哥俩每人发了一颗烟,蔡根才说,
“石火珠欠你们的债,他现在变相的还到我这了,你们想要什么?”
郑伦和陈奇抽着烟,一人一句的开始说,
“蔡老板,那只猪欠我们的东西,现在就是把他碾成渣他也赔不起。”
“蔡老板,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什么都不要。”
“我们哥俩在你这混,咱们算是一伙的。”
“我们哥俩的债,你帮着收,也是一样。”
“不用有什么想法,只要你心里有我们哥俩就行。”
“对,就是这个意思,不用见外。”
蔡根听明白了,也没再矫情,
你们说帮着收,那就收吧,只能以后事儿上见了。
反过来说,石火珠还这点钱,人家可能真看病不上眼。
上次打石火珠的时候,念叨的是什么?
玉髓?金钗?那能是金钱能衡量的吗?
主要是有钱也买不到啊。
抽了颗烟,也表了态,哥俩立马又回去了,可能是门板里有安全感吧。
蔡根看向了星座屋的方向,石火珠的债主,还有啸天猫呢!
要不要跟他也说一声呢,办事还是需要周全一点好,
小孙看出来了,立马制止,
“不用搭理他,你越给他脸,他越晒脸。
三舅,你真不去做个心理疏导什么的吗?”
蔡根赶紧摇头,那个段晓红,稍微想一下,就感觉牙碜,可拉倒吧。
不自觉的,看向了问心斋。
就在这时,问心斋的大门开了。
段晓红走了出来,先是冲着太阳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气,还用手搓了搓脸。
这套动作很熟悉呢?一般学生包宿完事,早上出网吧,就是这个造型啊。
她在自己店里包宿了吗?
包宿干啥了?再说,现在是下午了啊!
夕照日有点刺眼,段晓红用手挡着,就朝蔡根这边走来。
蔡根心里祈祷,她是路过,出小区,路过,路过,一定是路过。
结果,蔡根的念力再次起了作用,
段晓红走到了安心便当,推门,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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