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已经无法回到那个做选择的晚上了。
然后,他才彻底开始慌了。
秦素看到傅庭渊推门进来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
她甚至没等傅庭渊说一句话,就连声问道:“是不是初初出事了?”
殷漠北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目光冷淡的瞥了傅庭渊一眼,走过去把一条毛毯子披在秦素的肩膀上:“最近天冷,你别感冒了。”
秦素死死的盯着傅庭渊的脸,“傅庭渊,我问你——初初是不是出事了?!”
傅庭渊的神色有些沉郁的倦淡,他看着秦素,“她已经高烧不退五天了。我过来是想问你,你跟她这么熟悉,知不知道有什么特效药对她的发烧有效。”
他想起以前洛南初也发过一次烧,秦落欢给他的药,疗效很好。
或许秦素也有办法也说不定。
秦素眼睛红了起来,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傅庭渊说了病房号,秦素推开他便往外面跑去。
傅庭渊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眉间,就看到殷漠北走过来,朝着他轻声“呵”了一声:“能把一手好牌打成这样,傅庭渊你也够丢人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洛南初的神经比一般女人粗多了,她一般发烧,都是受了刺激,你能让她刺激到高烧不退五天,呵。”他笑了一下,“傅少手段果然狠辣,殷某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