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烧得迷迷糊糊,皮肤一接触到冷空气,一直打哆嗦,带着哭腔一直喊冷。
傅庭渊阴着脸裹紧了她,抱着她下了楼。
管家站在门口看着傅庭渊把人抱上了宾利,擦了擦冷汗,暗想,虽然傅庭渊从来不说,但是其实还是很在意洛小姐的吧。要不然,也不可能一个电话,就能把他从公司喊过来。
傅庭渊挂了号,抱着洛南初进了输液室。
不是下班时间,输液室里人不多,来的也都是家长带着孩子过来。
护士给她扎针的时候,洛南初一直缩手,傅庭渊按着她的手,声音隐有怒意:“洛南初,你在干嘛?”
“好痛,我不要……”她抽噎,要把手从傅庭渊手里抽出来,“我不要打针。”
“洛南初,你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
“可是我真的好怕痛。”她哭得很委屈。
傅庭渊看着她哭得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头烦闷,他不其然想起当初她拿着一把刀往自己肚子里捅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就不痛了吗?
然而这个问题不能想。
越想越烦躁。
他捏着洛南初的手,命令护士道:“还愣着干嘛?给她扎针!”
他语气和脸色都很冷,虽然面容矜雅儒贵,但是一身冷气森森,护士看都不敢看他,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给洛南初上了针,迅速的跑掉了。
洛南初蜷在他怀里,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她看起来更瘦小了,小小一团缩在他怀里,可怜的要命。看她哭成这样,还以为他在欺负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