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皇甫爵看向苏玖的眸子,“不会有事,专心做你该做的事。”
该做的事……
苏玖也不吭声了,磨蹭磨蹭便将手伸向男人的皮带,解开,开始慢慢的做着那事。
而皇甫爵神色微变,就连苏玖也能感觉到他身子蓦然一僵,但是手却仍旧紧紧的握住方向盘,稳稳的。
这车开的极其的慢,等到了宫门口,皇甫爵这才放开她,苏玖的手已经酸的不行了。
皇甫爵这才放开她,嘶哑着嗓子说道,“车后面有纸。”
苏玖瞪了他一眼,这男人真的太难伺候了,而且精力又旺盛。
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到了房间,她脸也不洗,直接爬上床,睡觉。
皇甫爵也没拦着她,今天确实累着她了,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轻的说道,“晚安。”
苏玖才不搭理他,一闭眼,不一会儿倒也睡着了。
皇甫爵帮她把被子盖好,转身,走出房门。
到了办公大楼,傅景臣早已坐在那里等,他揉着眉心,神色憔悴,下巴上也长出了些许胡子。
自从傅景臣从F国回来后,便一直精神不济,不像从前那般,嘻嘻笑笑的样子。
见皇甫爵进来,傅景臣便把准备好的医疗器械拿出来,先是大体给他看了一下,又用小刀取出他的血,去做实验。
皇甫爵也不急,简单的自己包扎后,便开始看文件。
总统事务本就繁多,自从苏玖出现后,她成为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皇甫爵便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只有工作。
他要陪伴她,他想将自己的时光能够多匀给她,而也因此,很多事情便积压下来,在她睡熟后,皇甫爵便过来工作。
虽然这样辛苦些,而他甘之如殆。
不多时,傅景臣便走了出来,对皇甫爵说道,“看来,她真的是你的解药。”
这句话,便表明之前所有的推测是正确的。
皇甫爵淡淡的说道,“这我知道,但是我感觉还有一些别的功效。”
“别的功效?”
“虽然还没有长期实践,但是和她发生关系后,身体上也会有些变化,感觉全身经脉都被打通,很舒畅。”
傅景臣扫了皇甫爵一眼,默默的说道,“总统大人,你三十二年都没有开过荤,更何况你对这方面的需求是正常男人无法比的,憋了那么长时间,一旦释放,感到舒畅很正常啊。”
皇甫爵看着傅景臣,傅景臣连忙道,“好好好,那我去查一下,毕竟至阴至纯的女人到现在只出现这一个,有什么其他附加作用也未必不可能,对了,你记得保持这样的频率,至少也要一月一次,不然一旦断了,会比之前发作的更厉害。”
他说完,便起身收拾东西,“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便背起医疗箱,转身朝外走去。
“傅景臣。”终是不忍,皇甫爵喊他,“需不需要我派人把她找回来?”
虽然没有直接点名是谁,但是傅景臣知道,他说的是谁。
傅景臣停下脚步,背对着皇甫爵,“不用了,就算找回来绑回来又如何,如果她心里一直有他,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皇甫爵,好好对苏玖,她不仅是你身体上的解药,还是你人生不可多得的一道光,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但是从来没有见你像这几个月那么开心,好好珍惜,不要像我一样。”
没有等皇甫爵的回应,傅景臣便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外面弯弯的月亮,眼里是无尽的悲伤。
在F国,他的确追到了她,甚至有办法把她带回来。
但是,当他问,“上官娆,只要你想离开,我就带你走”的时候,他得到的却是她漫长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