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他称呼我妈岳母就觉得别扭,忍住气,“昨天。”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我反问。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半小时后叶非墨赶到了医院,他带了一束花来,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动,阿姨只好接过他手里的花插在花瓶里。
叶非墨走到我妈旁边问了一下情况,我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面玩,他和我妈说了一会话,走到我身旁,“出去吧,我找你有点事情。”
我想他来也不会是来看我妈的,一言不发的起身和他出了病房。我妈走到医院的花园里,在椅子上坐下,叶非墨叹口气,“岳母受伤是不是和若惜有关系?”
“你这不明知故问吗?”我淡淡的笑。
“她对岳母做了什么?”
“也没有做什么,就是告诉了我妈乔羽的身份,然后我妈心思恍惚就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安然,对不起,我不知道发生了这些事情,是我不好。”
“你不用说对不起。”我打断他,“你找我什么事情?”
“是若惜的事情,不过现在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为什么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嘲讽的看着他,“有什么就说吧。”
“安然,你以后做事情不要那么冲动,我知道你因为生气打若惜,但是这样带那么多人去殴打她,就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她差点没有命?”
“叶非墨,你有病啊?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只打了她两记耳光,她为什么弄成这副样子我也很好奇,你不信可以报警处理。”
“安然,若惜的事情我会压下不让追究,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否认,我最不喜欢撒谎的人了。”
“证据!证据在哪里?”
“你看看这是什么?”叶非墨盯着我看了几秒钟,拿出手机调一个视频出来,视频里几个人在揪着白若惜殴打,而旁边还站在一个女人,女人看不清楚脸,但是身材和我一模一样,穿的衣服都是一样的。
叶非墨指着视频里的女人看着我,“你不会不认识自己吧?”
“叶非墨,这不是我!”我自己有没有让人去殴打白若惜我不知道啊。
“安然,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叶非墨叹口气,“一路的监控我都看过了,车是你的车,牌照是你的牌照,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让你去看警察局调取的监控。”
我愕然得说不出话来,叶非墨以为我是无话可说了,“我知道你因为气愤让人打了她,没有关系,我不怪你,只是你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做了,只是最后一次!”
“我没有打她!叶非墨,那个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打了她两个嘴巴就和顾南离开了,你不信可以问顾南。”
“安然,顾南一直就听你的话,问他让他指认你不觉得可笑吗?”
“真的不是我,你可以调取我和顾南过去时候的监控看啊。”我还是不死心。
“安然,我调取过了,没有发现你和顾南一起出现过。”
“这不可能!一定是有人在搞鬼,叶非墨,这件事肯定有人在搞鬼,我没有打白若惜,真的没有,你相信我!”
“安然,打人的人警察已经抓到,他们一致指认你,若惜在昏迷中,若曦因为我的关系不打算追究你,所以你不用害怕,我说了没有关系,以后你不要再犯就行了。”
“我没有做干嘛要承认?”
“你这样就没有意思了,安然,说句实话真的这么难吗?”
我看着叶非墨,发现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发现我无法解释,叶非墨也表明了不会相信我。
我很抓狂,却无法解释清楚,叶非墨大概以为我默认了,“若惜的病情很危险,医生建议转院。我打算和若曦一起陪她到国外去治疗,可能要一段时间。”
我跳起来,“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没有打她,她变成什么样子都和我没有关系。”
“安然,我在和你商量。”
“不用商量,叶非墨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安然,你这样让我很失望。”
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我了,我很悲哀,从来没有这样悲哀过,站起来一言不发的回了病房。
叶非墨次日用私人飞机送了白若惜去了国外,我听说后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件事变成这样始料未及,本来该兴师问罪的是我,可是现在却来了一个大反转,白若惜成了受害方。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些视频,为什么白若惜会受伤,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这一切是叶非墨他妈和白若惜联手搞的鬼。
那些视频和人都是苏慧珊的手笔,可是这只是我的猜测,我没有丝毫的证据。
次日一大早我和阿姨推着我妈去医院的花园散了一会步,回来时候接到一个海外电话我以为是叶非墨打来的接通却是白若惜的声音,“慕小姐,晚上好啊?不对,早上好!”
我没有说话她接着又说了,“再过几天就是你和非墨要去领证的日子了,是不是很期待啊?哈哈,不过你恐怕是不能实现了,非墨现在陪着我在国外哦,他是回不去了,你想和他领证的事情肯定是要泡汤了,心里很失望吧?哈哈!”
“贱人!”我气得七窍生烟。
“我告诉你,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阻止你和非墨在一起的,首先就是让你们无法领证,非墨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不信你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