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爸恩爱几十年,没有想到我爸会出轨,会突然冒出一个私生女来,而且那个私生女还被我爸名正言顺的带进公司,还瓜分了慕氏的家产,搅合的慕氏不得安宁。
强烈的恨意让我恶狠狠的冲了过去,对着白若惜就是两记耳光,“贱人!该死的贱人!我忍你太久了!”
白若惜白皙的脸上清晰的浮现出几个指印,她冷笑,“慕安然,今天的耳光我记住了,一定会讨回来的。”
“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敢嘴硬!”我还想冲过去打她,顾南伸手拉住我,“然然,你和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回去看看伯母去!”
要不是顾南拉着我我肯定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恐怖的行为来,真的是太气愤了。
我被顾南拽着来到外面的车上,“现在怎么办?”
顾南怜惜的看着我,“别担心,伯母只是因为气愤心痛才那样,我们好好的劝劝她,会让她走出来的。”
我们回到医院,我妈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江阿姨还在旁边不停的劝说我妈。
我和顾南进来后,她停止劝说对着我们摇头。
我走到我妈病床前,“妈,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乔羽的事情是我爸做错了,你恨他对不起你我很理解,可是你不能这样折磨自己,我们家已经支离破碎,我爸已经倒下,你千万不能倒下,你这样让我一个人怎么办?”
“是啊,伯母,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看开一点。”顾南也劝说。
“你们都在说什么?什么对不起?”江阿姨在一旁听得着急。
“那个乔羽,是伯父的私生女。”顾南叹口气。
“什么?”江阿姨惊愕的话都说不出来。
顾南继续劝说我妈,“这件事我们知道对你打击很大,可是这件事伯父也是无辜的,他告诉我他是被人算计的,他没有敢告诉你,怕你伤心,哪里知道那个女人会怀孕生下孩子。”
“你这孩子,既然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江阿姨回过神来,埋怨顾南。“你们这样瞒着让一个外人来告诉她,她心里能好受吗?她虽然性格温柔,但是却是个要强的,出这种事情你让她怎么承受?”
顾南看着我妈解释,“伯母,我们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怕你没有办法承受,然然当初知道这事情最担心的就是你,她怕你无法承受才一直瞒着,不是故意要欺瞒你。”
我妈没有说话继续直直的看着天花板,江阿姨上前,“淑敏,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老慕他不是感情出轨,只是被人算计,他现在变成这副样子也没有办法解释,你就原谅他,不要折磨自己了。”
无论我们怎么劝说我们就是一言不发,江阿姨叹气,“她现在满心都是伤痛,让她冷静一下吧!”
我心里难受,只是垂头坐在沙发上面,顾南出去给我妈买了鸽子汤,我妈已经大半天没有吃东西了,我端着汤去喂她,她就是不张口。
我妈这是要绝食啊,看到我妈这样我忍不住哭起来。
顾南拍着我的肩膀轻声安慰,好一会我才止住泪水,顾南又上前劝我妈,“伯母,你吃点东西吧,你不吃然然怎么吃得下,她也饿了半天了呀。”
我也走到病床边,“妈,如果你不吃东西我也不会吃,从现在开始,我会滴水不沾的!”
我妈的目光转向我,只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眼角又滚下泪水。
我伏在她身上哭,她用手摸着我的头发,眼泪不停的流,顾南在旁看得心酸,“伯母,你还有然然啊,你看看然然,她这几年吃了这么多的苦,遇到那样一个渣男她都能挺过来,你为什么就不能挺过来?你就算是为了然然你也要振作起来,难道你忍心让然然难过痛苦吗?”
“老慕,老慕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娘俩?”一直默默哭泣的我妈终于出声了,“我们娘俩真是命苦啊!”
“妈,你要振作,你还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母女俩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我们不能让那些贱人看我们的笑话!”
“话是这样说,可是我如何能够好过,夫妻几十年,他竟然有私生女,他是被人算计的,我可以不怪他,可是他竟然把私生女名正言顺的带到公司来,带到我的眼皮底下来,他这到底是想干什么?难道就一点都不替我们想想吗?”
我妈嚎啕大哭起来,“我嫁给他这么多年,不敢说做得有多好,但是对他我问心无愧,他把私生女带到我眼皮底下,打压我的然然,还夸奖私生女如何聪明懂事,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这件事是伯父的错,可是伯母,伯父也不想这样,他一开始也是被人胁迫。”
“谁胁迫他?”
“小姑,她家败落没有钱就拿乔羽来胁迫伯父,伯父怕你知道这件事伤心,所以给了他们钱,还把乔羽送得远远的,本来也没有打算再见,谁知道她们出尔反尔。”
顾南叹气,“乔羽回来后,伯父看乔羽聪明懂事,也开始不忍心,乔羽会伪装,主动提出要去伯父公司上班,她会哄人,骨肉亲情,割舍不断,再加上然然又对公司的事情不上心,所以伯父才有了让乔羽管理公司的心,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打算让乔羽一家独大,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并不是伯父主动给的,是小姑一家来胁迫后伯父赠与的,伯父只是想让这个家安稳,哪里知道养了一群白眼狼!”
在顾南的劝说下我妈慢慢的安定下来,喝了半碗鸽子汤。
看到她肯吃东西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我妈心疼我让顾南陪我出去吃东西,从中午到现在没有吃东西,我也饿了,和顾南去了医院旁边的饭店。
刚刚坐下点菜叶非墨的电话过来了,我接通,叶非墨的声音传来,“你今天是不是打若惜了?”
“是!不过她该打!我……”
我还没有解释结束,叶非墨气急败坏的打断我,“慕安然,你是不是有毛病,怎么三句话不对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