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问：“你不会去调查？是吗？这件事也无从调查，我也清楚。”

“你知道就好。”

“不管有多么艰难，我去查。”宋晨语眼睛里，忽然闪现着坚毅的光，“我要给你一个真相。”

也是，给她自己一个清白。

容亦琛皱眉：“不可能的。我的人去事发现场勘查过，完全没有着手的地方。查不出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可能真相会来得很迟很迟，在我们都快要淡忘这件事的时候，可能我才能够找出真相。但，我不会放弃。”

宋晨语这话的意思，就是要打持久战了。

连容亦琛都不知道要如何下手调查的事情，她居然敢去做。

容亦琛捏着她下巴的力道，一点一点的松懈，语气里，竟然有那么一丝无奈：“宋晨语，我只是要你一个道歉。”

“不好意思，我办不到。”

容亦琛目光深邃，紧盯着她。

她根本就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他已经一退再退了，退到底线，可她呢？

宋晨语道歉之后，他会让霍秋若接受这份歉意，把事情平息下去。

可宋晨语的倔强，真的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我给了你很多机会。”容亦琛淡淡开口，“我不会再给了。”

宋晨语偏过头去，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容亦琛，总有一天，真相会出来的。希望到那个时候，你不要后悔，你今天对我所做的事情。”

他薄唇紧抿，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