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她，期待她的回答。

“不是……”莫向暖拼命的摇头，否认陆凡说的话。

陆凡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怎么能在他的面前说自己爱的人是祁连野，那太残忍了，她做不到。

可是即使莫向暖否认，陆凡也看的出来，莫向暖是一个最不会说谎的人，从她的眼神她的表情陆凡就能看出来她心里的不安。

“你再问一遍你自己的心，然后认真的回答我。”

虽然陆凡希望莫向暖能跟自己在一起，跟他走，但是他最大的愿望还是希望能看见她开心快乐。

所以他不会勉强她做任何她不心甘情愿的事情，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是比莫向暖的幸福更重要的事情。

莫向暖抬头看了看陆凡，继续摇头，眼睛里带着失落，“我和祁连野，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的。”

听到她的回答，陆凡就明白了，不是她不爱，而是她觉得他们之间有隔阂。

说到底，她心里爱的人还是祁连野。

得到这样的答案，陆凡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也没有再劝着莫向暖跟自己离开。

只是很失落的把头又躺回到床上。

“对不起……”她低下头，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莫向暖看到陆凡这样，心里实在很愧疚，她知道自己对不起陆凡，可是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她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她不想伤害陆凡，但是即使她选择跟陆凡走，祁连野也不会放过他们，到时候受伤的还会是陆凡。

“不是你的错！”

尽管陆凡心里很难过，但他还是舍不得莫向暖掉一滴眼泪，他有些失落的安慰她。

“陆凡，我求你，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自己想办法离开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