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叶南汐也有些哑口无言了。

“叶小姐，衣服是你的，鞋也是你的，你现在还能确定说你五年前那晚没去过李东国的私人公寓吗？”肖磊停顿了一下，将身子往后靠，“说吧，你那晚去李东国的私人公寓目的何为？是想销毁你们之前在一起的证据？还是另有所图？”

面对这些铁证，叶南汐实在找不出任何的其他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是！这些东西确实是我的，但是人真真切切不是我杀得！我也根本没去过那个公寓！”

“事到如今，叶南汐你还想抵赖吗！”肖磊用鼻头敲击桌面，“李东国的私人公寓是他专门用来在外养情人的，除此以外任何人都不知，包括李太太都不知道。你又是从何而知？况且从李欣然那里提供的五年前李氏集团监控资料显示，你曾经有过一段时间，频繁出入李东国的办公室。你是去干什么？为什么每次见他都是秘密进行？”

“就凭这个你们便怀疑我与李东国有私情？”叶南汐不可置信地看着肖磊。

“目前来看的确如此，因为你与他的私情，所有他才会带你去他的私人公寓。并且在你得知李东国死后，为了洗脱罪名，便去公寓将关于你所有的东西一并清理完毕，只是最后忘了鞋印。”肖磊滔滔不绝说的这些话让叶南汐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行吧，我告诉你们。反正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秘密可言了。”叶南汐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深呼吸一口气，撩上去散下来的碎发，“没错，我五年前那段时间确实频繁出入李氏，但是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我……我是去找他讨论香水合作的事情。”

“我记得你前男友韩亦辰，韩氏集团旗下也有专门的香水品牌，为何不去找他？况且你们叶家不是也是做香水起家的？”

“因为他妈妈当时不同意。至于叶家，我当时的出发点就在于想脱离叶家，成立专属于自己的香水品牌。所以当然首先就不会选择跟叶家合作。”

“所以你就去找了李东国？”

“不止，在韩氏那里得不到合作后，我又多方寻求。结果很多大牌公司都不看好我那个项目和创意想法，倒是当时有一些小公司想加入，但是资金不够，能力有限，最后也没成功。”

“那你是怎么联系上的李东国？”

“后来是他主动联系我的。”

“他主动？”

“没错！当时他联系我时，我也很意外，毕竟我与他并没有什么交集，更谈不上认识。他约我见面，说看了我的策划案很有兴趣投资，香水调制成功后，三七分成。”

“你便答应了？”

“没有，我保留了怀疑态度，并没有当下就与他签订合作合同。但随后因着想尽快推出这款香水，再加上我的资金已不足，不能够支撑我接下来的实验和研究，所以我不久后便同意了。”

“那既然如此……”肖磊听了叶南汐的说法，也不似刚才那般坚定地就认为叶南汐是凶手，“为何当年是秘密进行？”

“因为这款香水失败率很高，并且做出来会上升到道德层面，可能市面上会不允许推广使用。我称它为‘禁忌之香’。”

“这样李东国都同意了与你合作？”

“是的，因为如果配方不公之于众，只是将香水上市出售，那便会获利不少。”

“所以这项研究只能秘密进行。”

“对！”

“那现在可以说说这香水的配方吗？”

叶南汐摇了摇头：“李东国死后，李氏集团归入了韩氏门下，而合同也随之作了废。我被赶出国，连生活都成了问题，那自然调制这款香水的实验也就随之停止了。”

肖磊看着眼前这名女子，觉得她的眼睛中带着无穷无尽的秘密，她的身上隐隐约约透着一股神秘感，使得人愈发想要去探索……